“那是什么？说说看，说不定我有办法帮你。”

“发比命重要。”

战川双手反置倚着栏杆，“她不愿意。”

“我去负责23号床，你负责25号床。”

“没有了。”

梁潇追问：“不信任你？为难你？还是用难听的话辱骂你？”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吴主任重新拿起笔，显然已经要结束谈话。

“为什么？”

吴主任抬，“有事？”问梁潇。吴亮跟在梁潇后面。

吴主任搁下钢笔，“病人现在不是没有意识，大多数情况下她是清醒的。如果她自己不同意手术，家属签字也没用。”

梁潇压压手掌，“sorry，sorry，我不笑了。你艳福不浅啊，还装一脸苦恼。”

这些规则梁潇是明白的，可是人命难不比规则重要吗？

吴亮见到她像遇到救星，“嗯。”

梁潇又噗嗤一声，笑声更大。

吴亮看上去似乎特别怕吴主任，说话都结结，“23号……23号病床，我，应付不了，申请换一个病人。”

“你就由她？”

“尝试过说服她吗？”

“没有用。”吴主任目光落到梁潇后吴亮后，“你有什么事？”

梁潇和吴亮从主任办公室来，梁潇问他：“23号病床很难照顾吗？”

梁潇想了想，“我跟你换。”

吴亮脖都红了，“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当然接受不了，所以才要换病人。”

玻璃墙另一

“不是。”吴亮言又止的样。

其实梁潇也想跟吴主任说她可能不适合照顾25号病床，战龄一见着她就那么激动，情绪波动太大也很危险。

她站直，“我去找吴主任说。”战川没拦她。

要上手术，你们还在等什么？”

“25号床人声音好听格……应该也很nice。”就是不知为什么把她认成小三，梁潇刚好走到玻璃隔断墙，她左照右照，难我长了一张小三脸？

“怎么不去？”梁潇说着敲两声门，听到里面叫去。

吴亮一脸生无可恋。

“25号病床，不能由家属签字同意手术吗？我看过病历，应该上手术，多拖一天都很会危险。”梁潇直接说想法。

“可以这样吗？”吴亮简直要动得哭了。

梁潇楞了一下，噗嗤笑声。

吴亮看着她，“我要说了，你保证不准笑。”

吴亮抿嘴，不作声。

梁潇简直无法理解。

战川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梁潇在他睛里看见令人心怵的黑暗。

吴主任脸瞬间比锅底还黑，“遇到一小困难就退缩，我看你不需要换病人，需要换个工作。”

吴亮左右两边看看，小声告诉她，“我今天给23号病床检查的时候，他，他偷偷摸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不笑不笑。”梁潇努力控制住笑，问他，“那你是什么想法？”

主任办公室门梁潇遇到吴亮，他踌躇着想又不敢。

吴亮低下，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吴亮，你也来找吴主任。”

梁潇皱眉，“好，我保证不笑。”

吴亮脸通红，“你保证不笑的。”

“23号病床是个男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