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肩膀，杨清水背靠洗手台，“那有什么东西带着一gu蒜臭味的？”

林知律：“磷化wu，有机磷化wu农药中毒的人嘴ba里会带蒜味，普通的磷化氢也有，只是一般人不大容易闻chu，这东西会爆炸，也有毒。”

听着他的解释，杨清水心tou莫名一jin，gan觉不妙，他低声喊了一声，“糟了。”便抹去脸上的水珠，丢下浴巾，飞快往更衣间外跑去。

第39章

车上杨清水快速给林知律解释了案情，话不多说，他们便飞车赶回公寓，顾不上房东的追问，冲上四楼。

403房门反锁，敲门，听不见动静。杨清水凑近门feng使劲嗅，门内渗chu淡淡的刺鼻气味，这个味dao他是清楚的，火柴点燃的气味。转tou，低声与林知律：“有人。”

林知律挽起衣袖往走廊尽tou，提起地上的灭火qi，示意他让开，使chu狠劲将灭火qi往锁tou砸去。一下，两下，三下，锁tou松脱，他提tui踹开公寓房门。

“别过来！”

门一开，两人被枪口对准。

握枪的李行义，布满沟壑的脸充斥着愤怒和恐惧，他颤巍巍退后，猛地打开shen后的窗hu。

冷风guan入，房间内气氛也像降到冰点般凝结。走廊两边有人悄悄开门探touchu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李行义一手拿枪对准门外，另一只tui跨chu窗框，“再往前一步，我就tiao下去！”

事实上他们也过不去，接近两米长的工作桌挡住两人的去路，只要稍有动静就会被李行义察觉，杨清水后退，让他冷静，“我是你委托的侦探，我是来帮你的，你忘记了吗？”

李行义咆哮：“没有人能帮我，没人！”

“李行义！”杨清水喝dao，“要自杀为什么不在当初判刑时就去死，坐了二十五年牢，你辛辛苦苦等的是什么，不就是让害死周淇的人得到报应吗，你zuo到了吗就自杀？”

听到周淇的名字，李行义仿佛挨了一下ba掌，脸se更加痛楚，“小淇是我害死的，那条命我早就该还给她，我不pei，不pei活着……”

“你也不pei死。”杨清水打断他，说话的当下，余光扫视公寓房间，工作桌上放置了不少化学实验用的仪qi，铝盘上有灰白se的粉末，桌脚下是没有装填好的□□，足有二十多枚。

他说：“看着爱人被杀不敢去救是懦弱，报仇不遂要寻死，简直懦弱到卑鄙，你应该背负这一条人命，愧疚终生，日日夜夜为这zhong痛苦煎熬，为所zuo的事赎罪，凶手尚且未伏法，你竟然敢给自己解脱，你不pei。”

李行义周shen一震，他没想到杨清水没有说chu半句安wei的话，更没想到他已经猜到背后的内情。

杨清水一把将工作桌推开，上前一步，“周淇不是你杀的，但是因你而死。当年的那一个下午，周淇气冲冲地找你质问，问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你别过来……”李行义无力地抗拒着回忆。

杨清水：“她跟你的关系这么亲密，也同样是化学系，怎么会发现不了你偷偷制毒的事？如果你早向警察自首，周淇会被你的同伙杀死吗？”

李行义嘶吼：“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他们是黑社会，我是学生，我只是收钱zuo事，没碰过他们的生意！我当时gen本不知dao，他会派人来找我，还听见周淇说的话……”

杨清水：“有分别吗？你以为你多有良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