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你个小骚货,一说被人看,肯定高兴得流水了……”
美人温顺地卧在男人身下,娇嫩腴润的乳珠滚在男人掌中,揉捏得充血红肿,艳色欲滴,显然是被狠狠疼爱过。她被揉得花枝散乱,莺声嘀呖,好似全然不在乎会被外人瞧去自己的身子:“爹爹,别和沈学士多费口舌了,让他走罢,女儿想要……”
“小淫妇,叫这么大声,不怕附近的侍卫也来干你?”
小淫妇风情万种地咬着指节,竟思索了片刻,红着脸吃吃地笑:“如果爹爹想看的话……上次在花园里,女儿被三个侍卫哥哥轮了三次,最后还一起肏进来了,好撑的……”
“那这次得再加,爹爹待会儿叫人来,就在这里。”
“好的呀,爹爹可要仔细数着,小淫妇现在能同时吃下几根……”
沈隽彦不能再听下去了。他最后阴沉地望了姬别情的背影一眼,拂袖而去。
他前脚刚走,祁进一骨碌翻身坐起,抓起丢在地上的衣服遮在胸前,旋即抬手干净利落地赏了面前的男人一耳光。
姬别情尚沉浸在前一刻的温柔乡中,被打懵了:“你这……我……不是,祖宗,又哪儿让您老不满意了?”
“还有脸问?你怎敢——演戏有什么必要做到这地步……”祁进在他胳臂上又拧一把,羞愤欲绝,“公狗,色鬼,淫魔!”
这次下山既作女冠打扮,小道士索性大着胆子解了束胸,只觉浑身松畅自如,连脚步都轻盈许多。谁曾想平日里用布条紧紧束牢、连自己都不敢多看几眼的敏感部位,今晚猝不及防之下就被男人肉贴肉地捉住又揉又舔,还淋了酒,像妓女一样被玩弄个彻底。更令祁进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反抗,反而被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玩软了身子,不仅按计划背诵那些一知半解的淫词浪语,配合扮演一对乱伦父女,到最后甚至被挑动春心,无法自控地从身下滴出水来……若非沈隽彦走得及时,只怕自己还会半推半就地被姬别情按倒,当场剥出裙下秘藏的女穴,幕天席地真刀真枪地演完这场大戏罢?
想起母亲的谆谆告诫,祁进愈发羞愧难当,绝不愿承认是自己本性淫佚抑或意志薄弱,只怪罪于姬别情实在是天下头一号色魔——如此老道手段,竟将一个清心寡欲的道士也挑拨得欲情难耐,着实可怕得紧。
此外,眼前还有一个急迫的危机不得不面对:胸前刚被姬别情彻彻底底地看光摸完了,要如何编造理由,才能捱过诘问,将身体的秘密隐瞒过去?
姬别情与小美人贴身坐着,只消微微垂首,就能望见他攒眉蹙目的怒容,泪意盈睫,胸前落满冰冷酒渍与指印齿痕,尤为情色淫靡。半掩半露的外衣下,胸脯处微微鼓起,似躲藏着两只卧兔,一片裹不住的嫩白莹润,吹弹可破,诱人一探究竟。
“摸几下能怎的,反正是百相斋的易容手段,这么怕羞……”姬别情咂摸着那份柔软触感,颇不服气地嘀咕,“在大哥面前担心什么?任务需要,凌雪阁中男弟子乔装女子也是常有之事,我早就司空见惯。”
祁进一愣——姬别情竟没有怀疑他男子之身,而是误认作凌雪阁的易容。他眨了眨眼,索性将错就错,在脑海中飞快编出一套说辞:“就算如此,你当众轻薄无礼、出言不逊,难道不该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