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却被半路截住捏着脸狠狠揉了一把，搓到他耳根子都红透。

看着舅舅弯弯的眼角，他还是没狠下心去再咬杨戬的手指，只是把搭在他嘴角的拇指含进去，虎牙叼着指节，舌头圈住指腹来回舔。

杨戬一愣，就被小孩趁机抓了去亲吻手掌，在指间留下一道道水印。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饶是活了这么久，看着外甥如此玩弄自己的手掌，杨戬也不禁脸上一热。

“无师自通。”

沉香最后在他腕骨处咬了一圈牙印，才肯放过水淋淋的手。

发带也不知是何时脱落的，杨戬能感觉到沉香在很小心地舔过受伤的眼睛，

不痛，有点痒。

上次借玄鸟之力强行开眼后反倒没了以前的不适感，似乎在慢慢长好，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这么多年过来他淡然处之没觉得有什么，只不过外甥对此格外在意，好似这眼睛的伤有他的一份错似的。

“没关系。”

他抚了抚沉香的背，

“会好的。”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慢慢蹭下来和他交换一个亲吻。

小舟又开始颠簸，挂在船沿的腿绷直了探进水里，划出一道涟漪。

穴道的软肉一个劲地收缩，吸得沉香额角渗出来几滴汗来。

“舅舅，你……你放松些！”

太紧了，沉香只觉得快要被榨出精了，

“不行……”

杨戬喘着气，暴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敏感的，撩过发丝的风，摇晃的小舟，擦过手臂的莲叶，包裹住他半只脚掌的水……无一不提醒他这是在野外。

一只蜻蜓从头顶飞过都能让他慌了神，头一回，杨戬在性事上生出这样的不安感。

沉香也难受，这里没有足够的条件由他慢慢探索，只得扶住杨戬的腰慢慢退出，

“舅舅，难受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然而好巧不巧，摇晃中擦过杨戬要命的那处，他嗯了两声，摇晃的行舟使他不得不伸腿勾住沉香来稳住身形，才抽出些许的性器又猛地进去一寸，直捣得他整个人一颤，做得像是那欲情故纵的姿态。

少年好不容易稳住的定力在他面前再度败溃，低头喊了一声舅舅，捞住他的尾骶就一股脑地抽插起来。

方才的不安没经得几回，便被撞得四下逃散。

臀肉泛波，中间那洞销魂窟滴沥往外冒着清液，边缘被操得烂红。

杨戬已然是受不住了，修长的脖颈后仰，发冠哐当落地，柔顺的头发在船板上蹭得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