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他并不怕苏少校的厌弃，他知她会包容自己的一切。

不，不只是信任，几乎是……完全的，愿意把一切都给她。

——他知，苏锦会给他答案的。

利特闭着睛，突然什么也不想隐瞒，他前所未有地坦诚，把自己更地剖析开。

“我也会想着你啊。”苏锦撑起上半，心疼地凑上前去吻他，从额到嘴，一下一下，“我们是人，我们互相有情，自然也会对对方有的望。我闻见你的信息素味，就想尝尝你的呢。这算什么呢？利特，我教你，这叫——与有情人，快乐事。”

苏锦吐那被得红透亮的紫红尖，一白的还沾在上面，光淋淋，分外的。

她从未想过自己对利特有如此烈的引力，但这并不算什么。比之相比较，最让她震惊的是，因为娼生涯而一贯对这话题避之唯恐不及的利特，竟然愿意将这样私密、赤，关联他那些黑暗记忆的事情，就这样说给她听！

当然不。我哪里有那么好。他想这么说，但是苏锦举的例和对比，让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甚至隐隐发现了自己一贯思维中的缺陷和误区，可是长久以来的“低贱”、“肮脏”、“卑微”的自我定位，又与这产生了极大的冲突。

她小小地检讨了一下，利特的太过味，她还是忍不住。

然而他现在只能一边哭一边说：“您没有把我……嗯啊、没有把我当金丝雀，也没有将我用作玩……您不用羞愧……您一直都很好……”

而他也只想把自己的所有告诉她，他的疑惑，他的，他的自卑……他想要一个答案。

苏锦的声音宛如天籁，温柔地在他耳畔响起，宛如一双柔和的手，托起他那千疮百孔、犹在争吵不休的灵魂：“利特，我们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是互相尊重的。倘若要，我喜和你开玩笑，喜和你玩小情趣，但我不需要你一味的奉献和讨好——我想你也要得到快乐。”

——哦。苏锦想起来了，以往每一次，利特几乎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主动对alpha的行探索，他永远都努力奉献自己，当苏锦对他的了如指掌的时候，利特对苏锦的了解，恐怕还不如他的生。

利特从中缓过劲来，他的耳朵还有嗡嗡作响，就听见苏锦说：“那么利特——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好么？我都不认为我有那么尚，那么的……正直善良之类的。不过很巧哦，你在我心里，丽而优雅，格温和包容，有独特的思想见地，好学上——你觉得麻么？小利特？”

小利特是真的信任她。

没有这样……啊……”被快反复冲刷，他的睫颤抖得厉害，长发被蹭得凌，但是利特仍然想努力开说话——哦，当然是正经话，不是什么哭之类的。

不知他把这些说来，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啊。

“我……”他轻声说，“我很……我会想着苏少校，然后……我曾经抱着您换下的旧衣服发情……”

于是苏锦停下动作，懒洋洋地伏在他上，全肌都放松无比，纵容omega的一切举动。

苏锦现在动也不动，一只打盹的豹似的，好像不是为了，就是为了在那儿，为了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仿佛能一直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我……我觉得……”利特被她夸得双颊，本一个词都接不下去，扭过脸去不敢和她对视。

在抚摸利特的同时，她觉到利特也伸手揽住她，把她整个人都搂在自己的怀里，也小心地一地抚摸自己的。

利特的和膛很，被之后小就了一次，他神地盯着天板，微微息，后的应激收缩让把埋在他内的alpha被夹得无比舒服。

他的睫剧烈地颤抖，可以以此一窥他羞涩外表下的内心纷争：他被卷了一场看不见的斗争，一场关于“自我认知”的矛盾厮杀，灵魂被撕成了两半，在互相咆哮怒吼，浪滔天。

这回饶是苏锦也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