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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烛台(婉nupi眼cha蜡烛/pi眼灭蜡烛被tang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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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蓁羞臊得几乎昏厥过去,男人却不觉如何,再猛的他也玩儿过,看着小东西似是有些受不住,封祁渊却没闲工夫guan她,书房还堆了一堆的奏折等着他批,随口丢下一句“弄chu去洗干净。”便由着文舒婉侍奉着去了书房。

盛宁蓁闭了闭yan,男人一句话将她那点儿零碎的自尊心都碾成了粉末,小mei人被几个侍nu就这么luo着抬了chu去,piyan儿都还在往下滴nai水。

侧殿书房堆了几摞的折子,都是今儿才呈上来的,随意翻开一本就是家长里短的抱怨,封祁渊面se微冷,“啪”的扔了奏折,文舒婉赶忙跟着捡起瞟了一yan,又是远平侯碎叨的请安折子。说是请安,不过是先嘘寒问暖,而后絮絮叨叨的卖惨,最终想提的还是给他儿子请封世子。

远平侯府便是封祁渊的母族,先帝在位时为了制衡外戚,将林家打压的元气大伤,到最后继承侯位的是个文武不就的,整日里只想着给chong妾生的儿子请封世子。

封祁渊对林家没什么gan情,而林run仪进了他的后gong便不再是林家人,一切都要以君为天。

文舒婉也是习惯了远平侯的不知所谓,chong妾灭妻不说,还要捧着妾生的庶子去继承爵位,也难怪会惹怒爷。

封祁渊最重嫡庶规矩,皇子的生母更是要严选。

文舒婉把一摞请安折子都叫人拿了下去,免得哪个不知所谓的言论惹爷心烦,轻声劝wei着,“爷若是看不惯远平侯,随意寻个由touchu1置了便是。”左右林家这些年错chu1多着呢,随意寻几个就能降爵了。

封祁渊对林家一直是不理不guan不chu1置的态度,左右一个气数已尽的外戚,于他没有半点威胁,大可不必放在yan里。

“给爷拟旨,远平侯嫡长子降等承袭爵位。”封祁渊面se漠然,淡淡开口。

文舒婉手执青玉guan紫毫笔,拟写着圣旨。

一个家族的命运兴衰,尽在封祁渊一念之间,远平侯本想给庶子请封世子,却是累的自个儿直接没了侯位,嫡子也要降等承袭爵位,远平侯府,如今便从风光一时的皇后外戚家族落魄成了远平伯府。

此时天儿还未暗下来,书房也点了九龙bi灯,可封祁渊还是嫌光不够亮,肆谩令文舒婉跪在一旁给他当人形烛台。

这男人就是一肚子的恶趣味,放着掐丝珐琅落地烛台不用,ying是要用mei人生nen的piyan儿cha蜡烛。

文舒婉整个人跪在御桌旁的紫檀木方杌上,pigu和方杌面呈个90度直角撅着,piyan儿直直朝天han着一gen雕镂蟠螭的方形白烛,mei人nenpiyan儿都被白烛撑成了方形。

文舒婉放轻了动作呼xi,piyan儿也不敢收缩,免得动作间烛光跟着晃动,扰了男人批折子。

方烛ding端渐渐被烛火rong的微微凹陷,热tang烛油愈来愈多的顺着微凹的ding端外溢而chu,rong化的烛油顺着烛shen蜿蜒liu下,炙tang烛泪甫一落到mei人piyan儿口便tang的她piyan儿一缩。

烛泪liu的愈来愈多,尽数liu到生nen的piyan儿口,mei人生生忍着piyan儿口的灼tang,压抑着an耐不住的jiaochuan痛呼,任灼tang烛油堆在piyan儿口渐渐干涸。

好在干涸的烛ye在piyan儿口糊了一圈,后touliu下来的便不觉tang了,rong了又干涸在piyan儿口的烛泪和piyan儿里的蜡烛rong成一ti,死死的嵌在piyan儿口,生生让mei人成了个人形烛台。

封祁渊翻着折子,间或执着朱笔批阅几个字,看也不看一旁的烛台mei人,直到mei人惊叫一声,才懒懒瞥了一yan。

原是文舒婉piyan儿里tou的方烛燃到了piyan儿口,一束摇曳tiao跃的烛火已经和nen生生的piyan儿平齐了。

mei人惊chuan几下,惶怕不已,奋力张着piyan儿,生怕piyan儿缩一下便被火光tang到了。

封祁渊只瞥了一yan便收了视线,随口命令一句,“灭了罢。”

文舒婉咬了咬粉chun,爷没让她把蜡烛拿chu来,她便只能piyan儿han着蜡烛灭,mei人端淑眉yan间尽是视死如归,豁chu去一般piyan猛地一缩。

“啊——!”mei人凄声惨叫一声,封祁渊闻声不禁侧目去瞧,却见mei人两banroupigu抖索的不像样子,piyan儿chu1已经看不见了烛光。

文舒婉是在烛火燃到piyan儿里之时猛缩piyan儿,蜡烛被隔绝了空气自然就灭了,可生nen的piyan儿也被烛火灼坏了。

封祁渊眉心微拧,搁下御笔去瞧文舒婉的piyan儿,揭去piyan儿周糊的大片蜡烛,微微掰开两banpigurou将piyan儿扯开一点儿,内里烛芯已经灭了,生nen的changrou泛着不正常的殷红,靠近piyan儿口的changrou被灼chu几个晶透的小水泡。

“怎的不bachu来灭?piyan儿不要了?”封祁渊语气透着责备,他玩儿起nuchong来是激狂了些,可却是没想要这般残nueyinnu。

文舒婉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piyan儿changrou是何等的生nen,生生被灼chu水泡来不用想也知dao有多疼。

一把抱起被tang坏piyan儿的mei人往内室里走,一边丢下一句,“传医女。”

封祁渊负手站在床榻旁,看着医女给mei人piyan儿上药,一gen儿极短的圆tou玉bang横着撑在piyan儿口里,将piyan撑chu个合不拢的口子,医女拿着银针挑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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