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东方雪纪低垂睫，她的声音那么轻，就像一阵风：“首先，我也有过负面情绪，在之前的人生中，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遇到过一些不好的事情。”

卫切嗣：“这和此世之恶的由来倒是一模一样。”

“是吧！”东方雪纪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我已经看到前面的杜王町了！发现了没？杜王町的天空可是粉红的呢！”

“但是，对于那个被伤害的受害者，我想说的是……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现在才遇见他，一定受过很多苦吧。”

“因此，我不能把对别人的伤害当正常易，哪怕我们伤害了一个人，就能拯救全世界——这不是可以作为易的。假如拯救世界居然要靠伤害一个随机选的人来完成的话，那恰恰证明了我们的弱，以及这个世界没有被拯救的价值。”

“我们一向认为，人类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之后，会产生扭曲的心理，这似乎是不应该的。虽然受害者很可怜，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受伤，其他人就能幸福生活的话，这个易是值得的；而受害者如果连这贡献都不愿作，那便太自私了。我想问你，东方雪纪，你对这样的受害者有什么看法？”

“我的负面情绪同样伤害到很多人。”

东方雪纪快了的说：“就算是在梦里，看到家乡也是很兴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杜王町的天空不总是蓝，它有时候是粉的，有时候是金黄，很神奇吧！杜王町的草地有时候也是粉的！”

——天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确泛起淡淡的粉。

卫切嗣突然说到：“东方君，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不仅仅是他，”东方雪纪说：“宿傩的由来，五条老师告诉过我了，但是还有很多当年的秘密，我想也许老师也不知。目前能知的是，人类大的负面情绪，会产生诅咒。”

东方雪纪站起来，他们的衣服终于快要晾啦，女孩把上的尘土弹掉：“但是！即使是这样，去伤害其他无辜民众也是不对的！所以我会揍他一顿！揍到他痛哭涕地歉为止！！！”

卫切嗣：“……很有你的风格。”

的英灵：两面宿傩吗？”

“……嗯，”卫切嗣居然承认了：“在梦境里，我想，我可以说一些实话。那么，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她这样讲的时候，就像想起了自己，卫切嗣突然意识到他从未听过女孩讲起自己的事情，她之前是一团迷，连调查都调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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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纪说：“是的。”

她也有过难堪的过去吗？

“……这不像是卫先生会问来的问题哦。”女孩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