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今天突然变得很健谈了。

东方雪纪：“是吗？原来咒术师里也有这人啊……那么他最后怎么样啦？”

东方雪纪说：“啊……如果我答应了的话，真的能获得永生吗？”

东方雪纪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渴求：“如……如果我臣服于你……我会得到我想要的吗？”

五条悟：“？？？”

他很想问，少女你是不是错片场了？然而东方雪纪说得那么诚恳，说得那么认真，他又不好确定对方是在开玩笑，还是真心实意这样想……

可能很多人认为，他这样的人会有着足以被写成上中下册传记的传奇人生，讲起来也当然会滔滔不绝，然而，大多数时候五条悟并没有谈论这些的望。

“——但是我拒绝！”

他看着女孩把低下去了，看起来很苦恼的样，于是更加期待她的回答。

东方雪纪：“唔，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吗？”

即使还带着墨镜，他呆滞的傻脸也挡不住了，东方雪纪看到他这样，立刻如同得逞的小孩一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早就想说这一台词啦！果然超哒！谢谢五条老师！”

五条悟：“？？？？？”

“我以前还见过人类对于臭袜的负面情绪产生的咒灵哦！对了，雪纪应该不知吧，咒术师除非死后起尸，否则是不会产生咒灵的！”五条悟快乐地说：“但是，古代的时候也发生过咒术师老而不死，所以把自己成‘木乃伊’，结果最后却起尸了的情况哦！”

“我东方雪纪最喜的事之一，就是对自认为有能力的家伙说[NO]！！！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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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时候，他都很少会说“以前我们如何如何”的话。

边的人绝大分是蠢才，绝大分是风老橘，大分既是蠢才又是风老橘，仅有少数年轻人是既有活力，也心灵净的，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孩，也未必能理解他的想法。

鬼使神差地，五条悟居然有戏：“是的哦，雪纪只要跟随我，就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是哦，”五条悟轻生说（这时候雪纪就更觉得他的声音像布加拉提）：“是一个严肃的问题哦，所以雪纪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回答~”

东方雪纪突然抬起，踮着脚尖，努力地平视五条悟。女孩这样的时候，显得很俏，但又很快乐，显然她在恶作剧，她的睛闪闪亮亮：

五条悟：“引起了很多灾难，最后还是被成功祓除啦，但是，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他还在试图引诱其他咒术师，说着‘只要跟随他，也能获得永生’的话语。如果雪纪遇到这人，会怎么回答呢？”

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