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抬臀欺身而上,依旧湿润的穴含住半硬的龟头。
傅融默契地挺身插入,又是好一场交欢。
起先二人还算克制,只是在榻上交缠。可是二人情至浓处,不断变换着姿势。
她挂在傅融的腰间,紧紧只有被阴茎楔入的穴支撑着身体。
下背处的腰窝成了男人抓住她的把手,被人扣着腰窝压在胯上。粗壮如牛鞭的性器粗鲁地在穴间进进出出,将穴中溢出的液体打成细密的泡沫。
一杯新煮的茶水在二人唇间流连,一小口茶汤被二人用唇舌分食。
傅融换了她惯喝的青片,茶汤鲜甜甘醇,回甘的香酽在二人唇齿之间久久弥留。
“别喊了,嗓子要哑了。”傅融道。
她被推倒在桌案上,腰间不慎沾上墨水,斑斑点点的黑。不喊,便只能紧紧衔住傅融的喉结,后者几乎要窒息,阴茎怒胀。温软的唇是水中的溺毙的怨鬼,要将他也拖入粘稠暧昧的水里。
傅融连额角都爆出青筋来,突突地跳着,却血脉贲张,情欲空前高涨。
那口穴太软太媚,痴缠地含着吸着吮着,不能言语却道尽了情爱,甚至比主人的嘴更会撒娇,更加谄媚。
他完蛋了。傅融想。
广陵王面色潮红,双眼失焦。在一次又一次撞击中,她已经被顶到了案台边缘,细长瓷白的脖颈贴在木桌边缘,散乱的发丝杂乱黏在腮上。她小口小口喘着气,口中呼出的是茫茫雾气,鲜红的尖舌软软地搅着虚空中不知为何的物体。
水鬼摇身一变,成了坐在船头不着一缕却摇曳生姿的蛇精。
精怪是很狡猾的,她双手攀附在傅融肩颈上,指尖探进他的衣领当中,指尖轻点着他薄却紧实的肌肉,所到之处燃起游火,细密地泛着燥热。
傅融换了方式,将粗硕的男根整根拔出,仅仅留着龟头,又施力一撞到底,狠狠撞入早已松弛的宫腔。
广陵王虽然呜呜咽咽地泣着,让他别凶自己,却其实很爱他这样野蛮的顶撞,穴道里层叠的肉都密密地攀上来,越绞越紧。
她被撞得颠动,眼前虚虚地看见晃动的房梁,好似在扁舟上飘荡。但她是舟下的湖水,以傅融作桨,被拍打着摇晃。
穴尖的阴蒂肿得很高,被傅融拿指尖拈着,蹭着,刮着,换着千百种方式戏弄。酸麻的快感从小腹荡开,紧紧绷住的大腿根部也开始颤抖,一时间天崩地裂。
又一股灼液自穴底涌出,击打在傅融大张的马眼上。他被激得闷哼,不自觉地压着人,阴茎越顶越深,几乎将两颗卵蛋都要埋进去。
方才喝下的茶水在膀胱中蓄势待发,催生出难以遏制的尿意。
深处跳动的阴茎太粗太大,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淫靡的弧度,又霸道地挤压着饱满的膀胱。
傅融垂眸看她色情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肚皮抚摸自己肆虐的柱身。
方才高潮过的人被按压得尖叫一声,腰肢高高挺起,绷紧了双腿也没能止住尿液喷涌而出。
淅沥的尿液将傅融暗色的衣服全部打湿,变作乌黑湿漉的一大片,贴在腿上。
生怕她打湿桌上的账册,傅融重新将人托起来,躺会榻上,扶着她的腰,让人坐在自己的阴茎上。
发泄过的穴肉敏感脆弱,瑟瑟地含着他的根,即便不予动作也像是遭了莫大的欺凌一般楚楚可怜地吮他。
换了乘骑的姿势,她却并未掌握主动权,被傅融握着腰强势地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