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程,如若能忍住不泄,我便依你坦言,可好?”
他将人托起,褪去她身下的裤装,抱着人在屋内移动。
广陵王被他放下。刘辩掰着她的腿,令她分开腿站住。原本并无难处,可是双腿之间的蜜穴触上一粗粝的物体。那铜钱大小的东西抵住穴尖的蕊豆,她得踮起脚,方能减弱其带来的痛痒快意。
她变了脸色,骑在那淫物之上,冷声道:“你做什么?”
刘辩依旧贴在她身后,宽厚的臂膀揽着她,解释道:“广陵王走完这段绳,我便说你想听的。”
荒诞……她被铐住了手,视线也被遮蔽,眼前只能看见一片黑暗,看不见那根被她骑着的绳索,也看不见前方还有多远。
她站在原地,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唔!”
身后的刘辩等不及了,抬胯轻轻顶了顶她的臀,推着人令她前进一步。硕大的绳结狠狠擦过仅露出一个肉头的阴蒂,滑进早就隐隐渗出骚水的穴口,浅浅地卡在口中,竟像是刘辩的阳具抵在她的穴上一般。
娇嫩的穴肉被如此粗糙的绳索磨过,马上就泛起了绯红之色,阴道中涌出一汪黏腻的水液。膀胱中尿意翻涌,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却将那绳结含得更深。
一根细长的异物从臀缝间缓缓下移,探进绳结与蜜穴交合之处,轻轻搅动。
刘辩含住她的耳垂,道:“广陵王走得好不情愿,让我帮帮你,可好?”
那根手指沾了满指淫水,贴在臀缝间无人访问过的秘穴之上。指腹磨着穴口的一小圈软肉,试探着探入。
广陵王一瞬间就绷直了腰,原先潮红的面色冷淡下来,厉声道:“张天师,你做什么?”
仗着她无法动弹,刘辩的指尖更加放肆,强硬地顶开紧闭的穴肉,将半节手指送进穴中。尚未被人进入过的后穴干涩紧致,即便就着指尖的淫液,也进得十分艰难。
“好紧……广陵王开苞时是否也这么紧?好一口让人醉生梦死的名器……”
“放肆!”广陵王含着绳结,下体泛起阵阵痒意,颤声斥道,“宗室亲王也是你等妖道能意淫的?”
她难耐地绞了绞腿根,却止不住穴心的瘙痒,反而连那颗堪堪露出小截的肉珠也痒起来。
刘辩抽手在花穴上抚摸一把,似是嫌水液不够多,推开那只碍事的绳结,并指插入穴中,曲起指节刮下穴壁上的淫水,再度送入后穴。
好容易将食指整根没入,他才俯首,像是筋疲力尽一般靠在广陵王肩上。
“怎么身子绷得如此紧?”
广陵王隐晦地挪了挪身子,好让身下的粗绳轻轻磨一磨瘙痒难耐的牝户,缓解燥热。
刘辩一定做了什么,要么在水中下了药,要么……
“还要含着这个绳结吗?我在这个地方抹了山药汁。”似是有感,刘辩的中指揉动穴口的嫩肉,口中缓缓解释道,“痒得如此难受,不如往前走走。”
她几乎要将一口牙都咬碎了,眼前蒙着的黑布也被泪水打湿了一小片。原想出言辱骂几句,可说话并不能缓解下身如蚁噬般的痒意,她只好咬着唇朝前挪动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