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眼睫轻轻颤动着,小半截舌头露在空气中。
不过小半根,便将她插得很快小死一回,她不敢想象剩下的那半根。何况刘辩很长,再多进一点就会破开宫口,倘若让那入了珠的阴茎插进子宫……
她不敢再想,浑身上下都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轻轻颤动。穴口溢出的骚水顺着刘辩的阴茎流下,将他尚未被含过的大半阳具也沾得湿濡。
过于迅猛的快意化作不可察的惧意与汹涌的情欲,广陵王不再大动作,只敢含着一小截吞吐。
就在她被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身下的刘辩双眼猩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阳具前端被含得那样紧,那样谄媚,后半截却暴露在空气当中,得不到抚慰。快感如浪般涌上心头,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阴茎硬得发痛,却得不到发泄。
他好想就这样,将整根阳具都插进去,进那令他沉醉的温柔乡,让她用小小的子宫含一含自己的龟头。一会就好、让他射出来就好……
“呃……”广陵王双眼圆睁,被突如其来的捣弄顶得失神,然而只是失神片刻,那根阴茎就已经冲破了肉墙的阻碍,龟头顶在还闭合着的宫口前,虎视眈眈。
“不可以……”广陵王垂手去压刘辩的小腹,想把阴茎压下去一些,又沾得满手的湿汗,“那样太、太多了。”
“好疼。你不是要帮我吗?”刘辩同样含泪,将她拉入怀中,俯首吻她的唇。
宫口被破开并不好受。窄小的宫颈死死绞住他的龟头,想要抵御异物的侵入。刘辩温柔地含着她的唇,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下身却用了狠劲,将一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当中。
只是含着龟头,子宫就已经显得吃力。子宫壁紧紧裹住他的前端,比甬道吸得更紧。一圈骇人的金珠尚卡在宫口,宫颈口徒劳地绞紧又松开,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摆脱异物,反而被崎岖不平的纹路磨得腿软。
阴道里的水比先前更多,仿佛决堤的大坝一般,浇在他的阳具上,随之而来的是紧到令人窒息的吸吮。
刘辩垂眸去看。广陵王垂眸流着泪,俯趴在他的怀中,又吹了一次。
他知道现在应该缓一缓,让广陵王再休息一会,可是她的穴夹得太紧了。这只肉鲍似乎天生就这么会讨好他,每一次都纠缠着,令他难以自持。
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他的阴茎就能够被全部含入了。
为了让广陵王好受一些,他探进衣领,解开束胸,中指穿过金环,握住半边玉乳,揉弄挺立的乳珠。又伸另一只手下去捉高肿的阴核。小小的阴核被他玩得红肿,怕是等会结束也缩不回去了,只能被逼肉夹着露出体外,光是走路都要磨得广陵王高潮。
“唔……”广陵王含混地呜咽一声,双腿小幅地痉挛。
就是现在。他抬腰,将异形的阴茎整根送入阴道当中。深处的子宫裹住形状诡异的坚硬阳具,即使他尚未动作,就足够广陵王丢盔弃甲地再泄一回。
明明金珠放在指尖上时圆润光滑,进入体内却显得棱角分明,滚动着摩擦娇嫩的肉壁。
四肢百骸都被磨得发软,涌起一簇簇电流一般的酥麻。
真的要被这根阴茎玩坏了……
广陵王软着腰,数次连续高潮令她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任由刘辩摆弄着自己。
刘辩从软垫上坐起来,被吸得面目狰狞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浅淡的笑意,握着她的腰将人举起来。粗长的阴茎很快从阴茎中滑落,只剩下龟头浅浅地插在穴中。
广陵王很快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来不及站起身,重重落在那根阳具上。肉刃毫无阻碍地破开来不及合上的甬道,直捣进子宫当中。
不能叫……广陵王捂住嘴,求饶道:“刘辩,不要这么玩。”
闻言,刘辩久久地看着她,笑着,似是自言自语道:“我的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