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带着这份愧意与永不止歇的怒火,救下世间千千万万个刘辩。
她想得出了神,回过神来时,刘辩的思绪已经转了几个弯。他将手中的酒瓶贴在小腹上,瓶底垫在胯间,眼神晦涩。
酒瓶里的酒已经见了底,借着烛光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水渍。
“好难受……”刘辩的呼吸粗重一些,“好想你……”他总是在微醺的深夜里想起她,灵动的眼,俏皮的嘴,曼妙的腰,修长的腿,玲珑的趾。就连阴道都长成正好适合他的形状,虽然她不让自己全部插进去,可是总能够完美地贴合着他的阴茎,哪怕是张缩的频率也刚刚好。
牡丹像她,香兰像她,红蓼像她,连宫墙上卷进来的风也像她。
他在宫里见到的一切美好事物,都像她。
内殿无人侍奉,只有他自己。刘辩索性彻底解开了衣袍,不知何时阴茎已经彻底勃起,耸立在胯间,马眼吐着淋漓的水液。
怎么今夜连酒瓶也像她。
也是,酒带给他短暂的安逸,怎么不像她?
广陵王微怔,呆呆地看着面前那根如石柱般巨大的阳具,她从未将这跟吞纳了无数次的肉柱看得这样仔细。实在是太近了,不只是近在咫尺,几乎快贴到她面上。
不像旁人那样丑陋狰狞,而是很漂亮的绯色,像抹过胭脂的面颊。连脉络也没有凸起,只是泛着青红,布在柱身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着,暴露出主人此刻的不平静。
不待她回神,刘辩已经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圆硕的龟头挤进瓶口,略粗的柱身碾过那圈紧窄的瓷圈,借着酒液的润滑,很快一推到底。
寄身于酒瓶的广陵王几乎是瞬间就软了腰,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无形的东西填满,每一处敏感的皮肉都被人重重擦过。花心更是被人狠狠地顶弄一下,酸软地吹着水。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刘辩不过临时起意,并未想到这只酒瓶能这般契合自己的阴茎,被裹得有些飘飘然。他本能地抽送起阳具来,微窄一些的瓶口如广陵王的肉穴,温顺包容地含住他的肉刃,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地揉过每一寸柱身。
他被取悦到,口中不住地发出闷哼声,旖旎地唤着她的名字。
刘辩舒服得几乎要泄精,广陵王就没那么好受了。
几乎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孔洞都被人填满,因为填充物过于饱满,每一次蹭动都无差地蹭着所有的敏感点,全身上下都被平等地爱抚。
这样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刺激,她止不住地战栗着,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
人的一生很难有这样的体验,被一根比自己还要大的阳具操弄,然后被干得甚至无暇喘气。她仿佛置身海滩,每一记顶弄都像是一排浪潮,前浪方才拍在身上,来不及换气,后浪就接踵而至。
小穴已经吹不出什么水了。
碾压式的快感击溃她最后一点理智,将人推进情欲的深渊。数次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即使只是刘辩握着瓶身的手指也令她震颤发抖。
肉刃反复在酒瓶里进出,锃锃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刘辩失去理智一般地忍不住套弄着,阴茎根部的动脉突突直跳,顶部的马眼大张,翕动着流出腥臊腺液。
右手握着瓷瓶,左手贴在自己的颈间。他的目光落在远处,艳红的绳索依旧挂在房梁上。他没有白绫,于是只能偷偷藏起某件袍子,扯烂了接成布绳,借以自缢。可是当他推开脚下的木案时,忽然想起了她的脸。
他近日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死亡,就这样走进红绳,丢下一切,一了百了。只是在看到那一圈粗糙红绳时,他陡然清醒。
他怎么可以把他的广陵王,独自丢在这样的乱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