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从刘辩进入室内后便再未说过话,此时也是低低骂了一句脏话,不知是故意还是实在忍不住,打桩一般冲撞起来,将广陵王顶得向前倒去。
她扑在左慈怀中,被一冷一热两个阴茎肏得连合嘴都忘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自嘴角滴落,落在左慈的小腹上,一路滑进二人交合之处,很快就在激烈的操干下被打成细腻的沫子。
刘辩拿指尖捅了一圈也无法进入,拿着另一只手去摸她肿成果核大小的阴蒂。方才捏住,广陵王就仰起头,发出哀鸣一般的叫声,牝户中喷涌出一大股水液。
他见缝插针地送入一指,见有起色,又捏住那处骚豆,反复搓弄挤压,把人揉得缩起腿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告着饶。可是被三个人团团围住,她退无可退,只能被架着,被迫承受这凌辱一般的抚弄。高潮一刻也停不下来,穴中淅淅沥沥地喷了好一会骚水,绞得比先前还要紧,连带着后穴也越咬越死。
插在穴中的两个男人都觉得再难以抽送了,默契地插到最深处,一人压住她的肩,另一人从身前压住她的胯,两根阴茎几乎同时从马眼处喷出精水来。
两股精液浇在内壁上,仿佛淬了火又掉进冰窖,刺激着甬道一阵一阵地收缩,还想要再喷出水来。可是总共也就那么点水,接连高潮几次早就泄干了,惟有内壁的软肉颤抖着。
她仿佛搁浅一般大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连带着乳尖的玉红蓼也荡起来。
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可是他们好像不知疲倦。三个人都像是在赌这什么气,又或者是在比较着什么,总之才射过的两根阳具并未离开,而是伏在体内很快又勃发起来,重新占满她的身体。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软软地卧在孙策怀中,失神地任人宰割。
刘辩拿三根手指贴着左慈那根发冷的玉茎草草抽插几下,终于是心满意足地扶起自己胀痛的阳具,龟头贴上滑腻的阴唇。
他拿手指拨开已经发肿的肉唇,挺胯勉强将龟头挤进穴道,便被异常逼仄的穴道绞得闷哼一声。他喘了一声,故意道:“广陵王,好紧呀。上一次这么紧,好像还是朕替你开苞的时候,这里是,后穴也是,开苞的时候,最紧涩最迷人。”
他有意炫耀,满意地看另外两个人蓦地变了脸色。
广陵王原本要再端水,却被刘辩又往体内送了几分的阴茎勾了神。她也变了脸色,突然想起什么。师尊的阴茎凉,而刘辩的阴茎却很热,二人的阴茎一同操穴,一冷一热,一进一出,她哪里受得了如此凌虐。
她当即伸手要推开刘辩。可是孙策已经被刘辩的话气得也要发疯,后穴里的阳具操得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去,每一回都将穴道的每处凸起都碾过去。她连推人的力气都没了,贴在刘辩胸膛上的掌心像调情。推人不成反被窝着手腕摸刘辩的胸,教人好生猥亵。
眼看着刘辩马上就要送进半根,她只觉得花穴几乎要被撑裂了,只能哭着去看左慈,求他抽出穴去。
原本左慈最是好说话。可是事已至此,他只是面色淡然地看着她,摆胯抽送起来。
“吾教过你,君子一言……”他闭了嘴,等广陵王背出后文。
他的徒弟都快被这三根阴茎操烂了,满面都是泪水,连鼻水也止不住了,嗓音软糯,只能颤抖着答着:“驷马……难追……”
话音刚刚落下,刘辩就忽然发难,用了很大的力气将整个阴茎一次插到了底部。
“妈的……”“哼……”
前穴含着两根,插在后穴的孙策也难免被挤到,三个男人皆是闷哼。花穴被彻底开发到了极致,绷成一圈发白的肉环,紧紧箍住两根阳具,沦为鸡巴套子一般的玩物。
广陵王再难压抑,只觉得欺人太甚,却无处可逃,含着泪喊疼。
然而刘辩捏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那里被三条巨根顶得凹凸不平,轻轻按压也令她浑身战栗不止。
“你看,明明爽得都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