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也顷刻间喷出大股透明体液,然而刘辩的拳堵在穴中,将穴口占得彻底,积压在阴道里的淫汁只能淅淅沥沥地从边缘缝隙里渗出。
刘辩抽出被彻底打湿泡皱的手,摊开的掌心全是淋漓水渍,连指缝间也盈满了水液。他看了一会,将掌心抬至鼻尖,伸舌舔了一口。把手心里的淫液擦干净,他才摸上广陵王的脸,指尖的沟壑纹路磨得人发痒,又替她解开束缚,捏了捏捆得通红的腕子。
广陵王方才泄过身。双腿发软,仍然跪起身子,转过身去,面对面抱住了刘辩。“我替你去找。”她才去过一回,背脊发抖,声音发虚,不忘做出承诺,“我在暗中寻找,避免消息走漏。”
刘辩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面颊上,说:“我还没想好,想要你多陪陪我,不太舍得把你派送出去。上回你出公差,不过两天,已经让我抓心挠肝。这次整整四十三日,我想得几乎成了望妻石,你快摸摸它,好硬。”被握住的那只手,被牵引着覆在刘辩的小腹处。
散乱的衣物下,凶猛的巨兽早已苏醒,直挺挺地顶着广陵王的手心,蓄势待发。
她捏住顶部,用手搔了搔流着腺液的马眼,一字一顿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刘辩被挠得闷闷喘了一声,抬手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告饶道:“是我无能,劳烦广陵王了。”语罢,他凤眼微阖,露出一个如往日一般的风流笑意来。他挺腰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广陵王的手心,低声撒娇:“再用力一点,我的广陵王。”
广陵王替他手淫,青筋虬结的阳具不断顶撞在她的虎口上,流出的水几乎沾满她的手心。腕子隐隐发酸,但手心里的男根却越发坚挺粗大,甚至毫无发泄之意,实在让她耐心告罄。于是她将刘辩推倒在靠背上,手里握着那根多事的流水巨物,塌下腰,撅起臀,好让它对准自己才被抚慰过的穴。被调教得温驯的穴轻易吞吃进半根,却仍然绞得紧。刘辩许久不曾感受到此等热情,阴茎在少女体内跳动着,喉咙里是难以压抑的闷喘。
他压下泄精的欲望,握住广陵王纤细的腰肢,说:“凭借这支竹简,你自行调查。这块玉玺有个缺角,用黄金补上的。别让他人知晓,万一……”
“呃啊——刘辩!”
广陵王被他握着腰往下压,素来娇气的逼洞竟然将那根长鞭吃了个十成十,被恶劣地顶进了宫腔。骇人的阳具上下挺动,退出子宫又用力顶进,反复撞开宫口。竟是把广陵王奸得神色涣散,小腹处被顶出阵阵酸胀,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膀胱中的尿液晃荡,还是被顶得太深。生怕自己不小心尿出来,本就紧致的宫口只得吮得更用力,男根在抽离时被死死咬住。
少女已经被奸得恍然,刘辩却毫无愧意,神色如常地继续说道:“万一被他人知晓,那我可就完了。如今董卓把持朝政,你我君臣…”
阳根又一次随着他的话音顶进最深处,这一次却愈发膨胀壮大,从顶部喷涌而出几股滚烫粘稠的男精。其分量之足,将少女的小腹填得竟当真如精壶一般微微胀起。
广陵王被注得小死一回,双手也环不住他的脖颈了,全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顺着男人的胸膛滑落下去。
发泄过的男根缓缓从小穴里滑出。被操得红肿的肉蚌间也随之缓缓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刘辩盯着那口淫蚌,抽了案台上的帕子,揉成一团塞进穴中,这才止住了不断外流的精水,又缓缓续上方才的句子:“你我君臣,唇亡齿寒。”
二人依偎静坐一会,广陵王无意识地拿指尖摩挲竹简边缘,若有所思。
屋外传来几声鸟鸣,竟已过去一个时辰。她心中已有判断,起身整理着装,正欲取出那方丝帕,却被刘辩摁住了手。
“含着。”刘辩从背后揽住她,挽留道,“我舍不得你走……本想着,今夜能同聊一些儿时的趣事,还准备了珍酿的酒。”
“不知道偷听者听了多少去,我得尽快去处理。”广陵王瞟一眼窗纸上早已消失的黑影,推开他。她背过身去整理衣物,又听得刘辩在身后哀怨地说:“处理完之后,一定要尽快回到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