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需要俗物的供奉……”刘辩低声说,紧紧盯着她。
非也……广陵王痴迷地盯着刘辩的脸。所谓香兰配美人,一朵素白的的花别在他的耳后,令他原本颓靡的气质柔和下来,甚至生出几分温婉。本就俊美的面庞更加艳丽,剑眉星目,皓齿红唇,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她喃喃自语般说:“非也……陛下是举世无双的美人,更是大汉的天子,不必自怨自艾。天生的美人不佩香兰,而自出尘,倘若佩戴香兰,则相互映衬,那香兰因你而熠熠。命定的天子不……”
尚未说完,刘辩擒住她的唇,转换姿势,让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又单手托住她的下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置于自己的腰间。
广陵王身下的穴馋得慌,穴腔内部仿佛有蚁虫在爬,瘙痒难耐,只恨不得刘辩能马上捅进来。穴里淌出的水已经将腿心全部打湿了,她顾不上注意这宫内有没有人了,胡乱地解着刘辩身上繁杂的腰饰。
好容易解开了腰带,拨开繁复的衣袍,终于摸得藏在深处的眠龙。那龙早已被骚水味道勾醒,剑拔弩张地矗立着,滴滴地流着涎液,空气中又混杂进几缕麝香。
广陵王正要抬腰去含,被刘辩托着屁股转身过去,前额抵着凹凸不平的树皮,让人从身后奸了进去。
日日被龙精浸淫的穴乖顺地将那巨龙纳入,龙头顶住闭合的宫口,轻轻顶弄。
原先的麻痒化作餮足,又化作酸胀。广陵王喉咙深处发出乌乌的声音,在他细密轻柔的顶弄下弓起脊背。
方才还馋嘴贴上来,现下又畏怕地躲开,竟然是将天子阳具当做了自慰的玉势,想用便用,不想用便弃了。
刘辩将手握着她的大腿,转过身去,好让广陵王面对北宫大门。如此,广陵王的着力点便只有含着的龙根,再无法躲避操干。
她内心暗骂刘辩的无耻与下流,嘴上只能弱弱地道:“陛下,会被人看见的。”
刘辩欣然答曰:“是呀,那朕的广陵王可得好好把守着门外的动静,莫要让人将朕的身子看了去。”
她总担心有人会走过,穴便咬得格外紧,夹得刘辩发出一声喟叹。
刘辩缓慢挺腰抽送,把阳具顶进松开的宫口,又同她咬耳朵,喷出的炙热鼻息浇在耳后,泛起酥麻之感。
“每年水仙祭,我都会想起从前。小时候,我们还住在师尊那的时候。”他慢慢地说。
广陵王忽然挺直了腰,格外紧张,说:“你提师尊做什么?”
“嗯……怎么提到师尊就咬得这般紧?”刘辩被她夹得差点要泄精,“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广陵王?
“我想说,那真是个仙境啊。云雾终年弥漫,满山满谷的寒梅,遍地白雪香兰……”
广陵王正要说什么,刘辩又低低补了一句:“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他衔住广陵王颈侧的一小块皮肉,挺腰冲刺,深深埋进她的宫腔里,阳具膨胀几圈后喷涌出几股精液。
广陵王也绷直了腿,浑身战栗不止,软瘫着被刘辩放在池边槛栏上。
原本尚能温存一番的。二人才静静坐了片刻,远处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与铠甲晃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显然是有事发生。
“忍一下。”刘辩将拇指送进广陵王的口中,让她咬着,另一只手匆匆将那朵香兰从广陵王体内拔出。粗粝的花茎磨过甬道,广陵王从喉咙深处压抑地挤出几声呻吟,尿道被花茎磨得火辣辣地疼。那香兰方才从穴口离开,洞内便绵绵不绝地流出尿液来,尿道内又烫又痛,好似被火燎着,她这回是当真想打刘辩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