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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临终(2/5)

吉法师自正德寺离开后,早就把令人满大汗的直垂上半脱了下来用袖绑在腰间,如今似乎觉得碍手碍脚,便在双方对峙时从容不迫地解了下来。

「嘿!总是给我苦差事。」小平太言谈间却是轻松写意。

「小平太,后面四个给你,我跟弥七对付前面的。」吉法师下令

前后两边守卫都穿着盔甲,去路的守卫为首两人从腰间脇差,步步近,另外两个人持枪,好整以暇地守在原地。来路的守卫通通短刀,弥七郎等三人被完全包围。

负责守备的武将却令人大意外,竟是林通全副武装站在,手持一把佇立在地上的长枪,只见他远远看见眾人,便伸掌要眾人止步,「停步!现在实施宵禁,间杂人等不得随意。」

城主曲上似乎每个转角都有关卡,都是由回眾把守,弥七郎跟这些其他组的回即便不太熟识,至少也有个印象,大多数人都没多加阻饶。

为首两个守卫说,「不认识,也不在乎,你不能去。」

「小平太、弥七,你们跟我走,其他人在这边等着。」最后吉法师妥协了,武士刀和脇差,弥七郎和小平太也一併照办,然后跟在吉法师后面穿过木桥。

吉法师正想通过,却被这些守卫拦了下来。

一行人穿过城门的广场,通过蜿蜒的狭爬上一阶曲,然后再往城主曲。城主曲与一阶曲间由一壕沟隔开,彼此只有一条木桥相连,桥由一整队的士兵把手,戒备程度非比寻常。

去路面对吉法师的守卫觉得这是大好机会,立刻衝了上来,但吉法师手一挥便把解下的直垂丢在对方脸上,令对方一时手忙脚。弥七郎朝自己的对手衝了上去,那人见状受了一惊,手举起来想格挡,腰间却被吉法师踢了一脚,失去平衡撞在墙上。弥七郎如今已几经沙场,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刀尖直往门开的

「林大人,您认得三郎大人吧?他可不是间杂人等,而且尤其是这时刻,他不是更得见信秀大人一面吗?」准人正从人群中站来说话。

弥七郎附耳对着信长说:「阿吉,不用跟他们纠缠,我知另一条廊,我们绕过去。」

不到两刻鐘的时间,一行人就来到古渡城下,城里城外灯火通明。吉法师朝着守门的士兵吆喝一声就了城。

「嗯,可以,就他一个人去,其他人留在这边。」

「知了!」

「其他人都要随我去。」吉法师向林通

「对啊!而且到底谁让你把守这里的?这边是回眾的区!」另一名回叫

然而走连接城主寝室的最后一条廊时,弥七郎却发现前方把守的人不是回眾,而是四个陌生面孔在把守这条通。这廊大概可以容纳两人并肩行走,去就是城主寝室前的院,院里左转就是城主寝室,寝室内眾臣的影被烛火照院的地板上,看来眾臣都到齐了。

「你们疯了吗?难不认得我是谁?」吉法师朝他们说

「是不是间杂人等由我来认定,我你是回还是太上天皇,能不能去是我说了算!」林通态度傲,讲这几句话时似乎还显得格外得意。

「真是的,都跟着吉哥那么久了,怎么还老老实实地把所有刀去呢?」小平太调侃了弥七郎一下,然后从腰间又一把脇差给他。

发!」吉法师一声令下,包括弥七郎在内约有十五、六人随他奔驰前行。吉法师骑的速度很快,其他人得全力奔驰才不致落后,然而准人正却能稳稳地跑在队伍的最前

「不行!最多两个,其他人留在这里,任何武也一律留在这边,」林通边说边用长枪敲了几下地板,「你要不就别去,要不就只带两个人去,没得多谈了。」

「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可是信秀大人直属的回,你平常晋见大人还要靠我们放行呢!」回眾里不知谁这样叫嚣

弥七郎摸了摸自己腰间,却扑了个空,想起武士刀和脇差都被林通收缴,心中暗叫不妙。

「好的,」准人正骑到队伍的最前,灯笼举在前,「大家就着我的火光看好路面,别绊着了!」

然后吉法师和小平太都从怀中掏了短刀。

「阿狗、三十郎、胜三郎,还有…新助!你们几个把大家送回自己的村里,别把人搞丢了!」吉法师朝这几人下令

弥七郎看见这场景愣了一下。

一时气氛僵持,吉法师瞪着林通看了好一会,弥七郎摸摸腰间长刀,纳闷会不会在此时此地用上。

三人转正想离开,却发现来路又被另外四个守卫挡住。

量什么。

「弥七、小平太,还有剩下的回眾都随我来,我们要一路奔到古渡城。准人正,麻烦你领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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