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位，手无重权，往往需要负责的，便是这无足轻重的小事。

（今晚还有一更，等不了的可以先睡！）

“你说的‘熟人’，指的是当年的顾家新派领袖顾陆？”

但偏偏连这接待的事情，都不需要他了。

“当然……怀疑姚谨没有证据，更多的是直觉指引。”

宋慈疼：“你怀疑……真正的幕后人是姚谨？”

的确……

来到光明城，就会有归属。

“神殿里有资历的人很多，可近来彻底‘销声匿迹’的，就只有他。”

宋慈正襟危坐，问：“如果姚谨就是幕后人，你准备怎么？”

……

。”

顾慎笑：“听说光明城有一座隐蔽的秘牢，也不知元泱是不是被送去那里了。”

宋慈也想起了一个模糊的影像。

顾慎沉声说：“我们知乌托藏在这里，乌托也知有人会来杀他……有些事情不必去说，大家彼此也都心知肚明。如果你是布局者，主场，刚刚在瀛海吃了一个暗亏，损失了那么多的暗，难不想趁此机会，找回一场面？”

“可是……”

顾慎继续：“可光明城一定是例外，因为他们疯狂寻找【不死者】，并且诱导【不死者】成为使徒……对于这被光明梦境引来的异乡人，神殿不可能真正放心，留下压箱底的手段克制，才是情理之中的作。”

“你这家伙，别总想着打打杀杀！”

宋慈认真说：“如果你认准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就去把他宰了，这是不是一劳永逸？就算失败了，也能试神殿的反制手段，怎么看都不亏的。”

他再怎么抗拒，都无法改变……已成使徒的事实。

“那个家伙坐在椅上的样，让我想到了一个很久之前的‘熟人’。”顾慎幽幽地说：“这些喜示敌以弱的病秧，往往手比谁都狠辣，一旦让他抓到机会，便不会有翻的余地。”

“白术先生虽然手帮你抹去了绝大分的‘光明气息’，但你毕竟是【使徒】。”

“我那是不得已。”顾慎无奈：“在冰海下面饿了六年，哪是一朝一夕就能长回来的？”

脆利落，狠厉果断。

“此言有理……”

顾慎缓缓：“比起他被刺杀，光明城更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是……没人来杀他。”

他踏光明城后，觉得心底有些莫名的燥，这个地方仿佛对自己有一极其烈的引力。

宋慈神情凝重起来：“东濑正藏在二三十年前，就和神殿的人有秘密往来。照这个时间来计算，元泱很像是指东濑家栽培信仰的幕后人。”

顾慎闭上睛，神力浏览心湖密密麻麻排好的信息帖，那些都是褚灵为他搜集到的档案：“据我这边的调查结果显示，元泱从一周前就没消息了……你猜他和瀛海东濑家的案，有没有关系？”

宋慈说到这愣了一下。

顾慎：“接过光明火，便没办法再改变了，这是既定事实，也是你无法杀他的原因。以神殿的行事风格，一定留存着无数压制【使徒】的办法。”

“那姓姚的不是说了么，元泱临时有事……”

“倒还真有可能。”

“神殿招待客人，一直是由‘元泱’负责。这位长老排资论辈，地位很，但实际权力一般，只是神殿很早，所以排在第二。”

(本章完)

“这件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宋慈对着墙角呸了一。

“晦气。”

“你觉得元泱是能派两枚弃，提前牺牲一整条暗线的那人么？”

他好奇：“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

那就是熔炼信之后的正常反应。

“这几日耐心等待即可，要不了几天，乌托自己就会来。”

见顾慎沉。

这看起来羸弱不堪的枯瘦板，极迷惑力。

顾慎缓缓：“可是近期各大势力来访，却不见元泱影。”

宋慈喃喃：“不过这与姚谨何？”

“其他势力，都是想方设法讨好使徒。”

“你的意思是？”

顾慎叹了气，认真说：“这趟来光明城，你就老老实实待着，你的目的是在‘火试炼’中走到最后……至于缉杀‘乌托’，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手。”

“元泱消失，他该的活儿总得有人。”

他颇为赞同的，然后嘀咕：“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也是这病秧呢？”

顾慎：“这老家伙都销声匿迹了，接走乌托的人，不可能是他。”

宋慈闻言，陷沉默。

谏群岛的后续布局，明显是有人接盘。

“应该……罪不至此吧？”

“我猜元泱大概是犯了错吧。”

宋慈言又止。

……

他打量着顾慎，虽然这家伙没坐椅，但和姚谨的观差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