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战斗外界所知甚少，只知先后镇山书院院长斩杀了两大妖，而且都只用乐意剑。一时间引得许多习武之人拜其门下，郑言一都是拒绝，一番威慑，才得清静。唯独在那时主动收了武瑶，可见武瑶也有其过人之。

他在房中长长地舒了一气，拿三块玉石在手中一并碎，若有若无的几丝气瞬间消失不见。

讲理？坏了虚境对虚境的规矩就没理可讲。郑言一只一剑，就将其斩杀掉。

郑言一二话不说，直接剑。

郑言一剑证明了他有杀掉虚境的能力，也刺激到空桑长龙里其他大妖，一时间兔死狐悲。

……

他听武瑶说及过此事，战死的两位师兄叶成、叶行本是亲兄弟。在一百年前，一虚境大妖坏了规矩，直接向当时还在实境初期的两兄弟手。两位联手竟也伤到那大妖，只是未能撑到郑言一赶到。

在书院暂且丢了许多心绪，只专心练剑。

自那以后，那些大妖不得不继续遵守规矩：虚境对虚境，虚境之下随意。

最终只能作罢，灰溜溜逃了，郑言一期间也受了伤，未再究。

林月听后也是渍渍称奇，对郑言一的大有了一番认识，自认是找了个大靠山。

不是人还是草木怪、虫鱼鸟兽之类的妖，修炼至虚境，个个都很惜命，很少现双方不死不休的战局，而且若不是相差太大，虚境之间很难彻底击杀一方。

近些年对书院院长及几位真传来说，相对安宁，这是在林月两个师兄陨落时，郑言一斩杀两大妖之后得来的。

秋日长空且清，山中日月有别情。林月自知剑术尚且未能门，自家先生也教了基础，及其中要义，自当每日加倍练剑。

只是那些大妖越打越怕，对方三人缠斗己方六位，隐隐还占据上风。又不敢拖得太久，不说也有其他家镇守群山大妖，会驰援手，但说等到其他书院的虚境赶到，可能谁都走不了了。

虚境与实境相差大，况且那还是大妖。

镇山书院一脉剑法讲究直截了当，与人讲理，一剑便是。他也喜少些弯弯绕绕，在一下狠劲，甚得他心。

郑言一对他的要求，是每日剑至耗尽气力，双手皆是。

也拿定主意不能懈怠，不说以后行游九洲怕堕了镇山书院名声，就是为了一年后的问剑，为保命怎么也得练剑。

……

……

那大妖虽然受伤，见着杀气腾腾的郑言一也是不惧，毕竟在这群山，自己还有其他大妖驰援。他解释说两兄弟杀光了他的亲传，此番击杀就算扯平了。

凭林月年纪、学识、经历，很多事情想不通透，能得良师引路，是幸事。

书院有从境至虚境每个境界的剑决、练剑方法，现在他是境境界，只需熟练以手持剑的基础招式，到了御境方才是以气御剑。

林月，专心练剑吧，这九洲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安宁。

郑言一哪里会给他们说法，和刚到虚境不久的大弟陆敬，以及还在实境的二弟林安奕，一起对抗七大妖。他先发制人，一剑秒杀掉其中一，剩下的大妖一时间不敢藏拙，拼命手对付。

值得一说的林月的大师兄陆敬，他境界已是虚境，常年在群山里找寻大妖练剑，此事之后那些大妖又不敢下死手，也是不胜其烦。

在他返回书院时，有七大妖联袂而来，挡住去路，讨要说法。

督促林月练剑，不是他怀意这件事，让少数人心怀不轨，还是这九州习武之人本来就少不了厮杀，都得有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