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恕推门时受到阻力，借着楼的灯光看去，一只狗躺在地上，没有了呼。

费力的坐上警车，姜青拿手机，果然，这件事在网络上已经引起大规模关注。

徐恕翻看邻居的笔录，发现一细节。

徐恕看着旁趴在桌上睡的姜青，长时间工作让她忍不住睡着。

再次确认现场没有其他痕迹，把尸带回，刚下楼梯，迎来了一阵闪光灯。

心里揣着疑，徐恕确定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大概率是人不在家或者跟案件有关。

徐恕敲门，断断续续等了五分钟，屋内依旧没人应答。

“我在屋里玩手机，听到外面有动静，因为工作质，直觉到不妙，所以才报警。”

问话的是徐恕，姜青在原有基础上稍作改动。

徐恕独自一人重返现场，心里想着推测。

“请问是‘雨夜杀人狂’重新犯案吗？”

警察赶到的动静很大，许多人来看闹，确实同楼层有一家房门没有打开。

“你有什么话想对‘雨夜杀人狂’说吗？”

说同层住有一家养狗，平时很吵闹经常睡不着，今天却异常安静。

一刀致命。”

据邻居提供的线索，徐恕找到养狗的人家。

徐恕绕开狗的尸，摸黑悄悄屋巡视，几个房门都没有关上，房主不知所踪。

“你是如何发现死者遇害，并行报警的？”

他往前退后几步，一个助跑使劲踹门，几下之后门锁断裂。

乔琳琳是在这时现，推开门拿着两杯咖啡。

“你好，有事请开门。”

乔琳琳把咖啡放到桌上，打趣说，“徐队好下手趁早啊，队里可有不少人喜姜姜呢。”

徐恕果然没有追问，简单问了几句后作罢。

徐恕叹了气，去给姜青拿了条毯。

姜青迷迷糊糊抬起，意识还在游离，“没……是有新发现吗？”

轻轻把姜青拍醒，“你赶到现场的时候，有听到狗叫声吗？”

夜，屋内只剩徐恕和姜青在加班。

“有疑。”徐恕看她要站起来，摁着姜青的肩膀把人压下去，“你先睡，我一个人就行。”

她不可能把真话说来，怕有人把她送到神病院去。

面对调侃，徐恕少见的好脾气，没有接话。

乔琳琳看这两人没声，八卦的神情来回扫视。

五六个话筒怼过来，姜青无从下，几秒钟便想到是邻居把这件事发到网上。

姜青觉还没完全睁开，听到后瞬间趴下，一秒睡。

因为是报案人，又是现场第一发现者，姜青回到警局接受审讯。

姜青知自己的回答经不起细敲，但对面是徐恕，之前他也相信了自己。

“呦，我来的有些不巧。”

警方随即发布最新通知：十年前“雨夜屠夫”案件重启！

徐恕拉住姜青挤过记者，“无可奉告，详情关注警方官网。”

姜青抢答。

“警方有信心找到真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