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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哥,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真是苦了你和小妹,也都怪我们几个没用,没有帮到什么大忙。”苏小白还在自责。
陈六合笑着摇tou:“不怪你们,在那zhong情况下,没有谁敢轻易cha脚进去,爷爷的去世更是一个节点,好在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没受什么苦,还有清舞陪在shen边为他送终,多少也有些许宽wei。”
“爷爷走的不憋屈,很风光,那座古城都轰动了,各大新闻都报dao了,算是对他这辈子zuochu的贡献给chu了一点wei藉,也是对他的认可!”苏小白悲伤说dao。
陈六合点点tou,说dao:“喝完酒去给爷爷上炷香,陪他老人家说说话,天天听我跟他念叨,估计老tou子的耳朵都要起茧了。”
“我现在就去。”苏小白起shen朝陈六合所指的房间走去,一炷香的时间很久,苏小白对着老爷子的遗像说了很多,也哭了好久。
等他再chu来的时候,双yan已经有些红zhong,今天晚上,估计这家伙把这一辈子的yan泪,都liu完了。
一口气闷了一杯二两白酒,苏小白才gan觉心口不是那么闷痛了,他dao:“六哥,当年你chu事的时候,我要去京城来着,可是被我爷爷直接关了禁闭,苏家不是什么都没zuo,发chu过声音,只是效果微乎其微,还希望你不要太怪我爷爷。”
陈六合笑了,很理解的点tou:“放心吧,有些事情我心中跟明镜一样,谁是人谁是鬼我心中都有一杆秤,当年苏爷爷的确帮我争取过,但在那场大风暴下,苏家的力量显然有点微不足dao了,我不怪你们。”
“但我从来都相信,一座大山压不垮我六哥,从你进去的那天开始,我就知dao,你一定能chu来,并且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苏小白说dao。
说dao这话题,陈六合脸上忽然多chu了一抹冷笑,他不动声se的看了一yan沈清舞残废了的tui,说了句暗藏珠玑的话:“chu来是chu来了,不过这代价,太大了。”
沈清舞微微一颤,蹙眉:“哥?”
“我想知dao的事情,似乎还并没有什么是不能知dao的,如果不是你这双残tui,我不可能这么快就chu来。我都知dao。”陈六合沉声说dao。
“我愿意!”沈清舞的表情忽然变得执着。
“我知dao。”陈六合点tou,但没多说什么,他习惯把心中的痛楚掩埋着,他越愤怒的时候就越喜huan冷静,即使他心中杀气弥漫,快要席卷四方。
“没有tui,你能背我抱我,去到哪里都能看到最惊艳的风景。没有你,我哪里都不想去,去了也是索然无味。”沈清舞说dao。
“我也知dao,但这并不是他们废你双~tui的理由。”陈六合说着。
“都过去了。”沈清舞dao。
“过不去。”陈六合摇tou,论执着,他比沈清舞还要执着。
“有人欠下的债,总要还的,一定要还的!”苏小白jin握双拳。
秦若涵忽然gan觉shen边的陈六合很可怕,比他杀人时的样子都要可怕了十倍百倍,虽然他现在古井无波,并没有丝毫愤怒表象,但这zhong让她坠入冰窟一样的gan觉却异常清晰,直刺她的心扉,让她害怕的同时,又是无比心疼。
就在气氛无比沉闷的时候,忽然,院子外面pi颠颠的跑进了一个半大小孩。
赵如龙一手提着一瓶酒,huan快的跑了进来,gan受到场中的气氛有些沉默,与他想象中的huan声笑语不一样,这小纨绔吓了一tiao,心都在打鼓。
“陈......大爷,老tou让我来给你们送酒的。”赵如龙缩了缩脖子说dao,zuo了亏心事,看都不敢去沈清舞一yan,而事实上,沈清舞都没看他一yan。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jin送过来啊。”陈六合笑骂了一声。
赵如龙满脸怯怯然:“先说好,陈大爷,你不能揍我,我们的恩怨已经过去了。”
陈六合都气笑了:“废话那么多,是不是又pijin了?”他还没无聊到要去跟一个小纨绔记仇的地步。
赵如龙这才颠颠的跑过来,把两瓶白酒放在了桌上,人不比桌子高多少,有些吃力,但是没人去帮他,连母爱泛滥的秦若涵都还被刚才的沉闷气氛压着。
“老师。”放好酒,赵如龙唯唯诺诺的来到了沈清舞的shen旁。
沈清舞tou都没回,只是淡淡dao:“一个人zuo错了事情,就必须要承担后果,跟年纪大小无关。”
“因为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