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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伯的信是一zhong折磨,给三伯回信,那就更堪比是一zhong酷刑了。
其实苏建业也不明白,明明小时候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怎么三哥写的信就这么呆呆板板,而且一点儿亲情味儿都gan觉不到呢?
夏天,对于大山附近的人们还好一些,不会特别热。
大家闲下来的时候,拿着一把大蒲扇,坐在老树底下慢慢地扇着,也不会觉得特别热。
特别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山脚下的风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凉气的,最起码晚上入睡不是特别困难。
苏小ruan上个月收到霍云霆的信,说是快要回来探亲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没见着人影。
霍云雷带着几个小孩子去捉知了猴,就是还没有变成蝉的那zhong,可以用盐水腌了再炸着吃,或者是烤着吃,特别香。
晚上去抓这个的小孩子们特别多,霍云雷来找过苏小ruan,被她拒绝了。
苏小ruan陪苏nainai坐在街里的一棵大树底下,偶尔听一些婶子大娘们讲一些稀罕事儿,还ting逍遥的。
几百里地之外,霍云霆一shen军装带着一个军绿se的行李包,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两年多了,好不容易又有了一次探亲假,他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那个总是guan他叫哥的小姑娘了。
许久未见,也不知dao小姑娘长高了没有,胖了没有。
霍云雷也时常写信给他,几乎是回回写信都会写到苏小ruan。
想到上回收到的信中,霍云雷提到了苏小ruan琢磨chu了一zhong培植蘑菇的法子,可是得到了县里的重视呢。
霍云霆看到那段时,就不由自主地高兴,小丫tou有本事,他总有一zhong与有荣焉的自豪gan。
霍云霆起shen去厕所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小姑娘面se慌张,手jinjin地攥着书包带,不知dao在jin张什么。
可能是chu于职业习惯,霍云霆多看了她两yan。
两人其实就在同一个车厢,而那个小姑娘的左右坐的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另一边坐的是位看起来有四十岁往上的大娘。
霍云霆shen形高,偶尔会因为坐地久了便站起来活动一下,这在ying坐车厢里是很正常的。
大bu分人都会这样,久坐不动,腰和tui都会有些僵yinggan。
霍云霆看似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实际上,却在用yan角的余光注意着那边的三位。
广播里开始chu现列车员的声音,ma上就要到一个叫庆县的地方了。
霍云霆站起来帮一位大姐取了行李架上的包裹,又帮另外一位大叔提了一下麻袋。
霍云霆就站在了车厢门口,得到了几位同志的dao谢之后,准备重新回到火车上。
这时,那一男一女扶着一位小姑娘chu来了。
小姑娘的yan睛闭着,像是睡着了,但是霍云霆chu于min锐的直觉,这位小姑娘可能是被迷yun了。
“让一让啊,谢谢,孩子shenti不舒服,幸好她男人跟着一起来的,要不然还不知dao要咋走呢。”
霍云霆直接堵住了三人的去路。
同时,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也注意到了他们。
“同志,这位小姑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