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学也经常这样说。”

“没息。”贺北淮笑骂，哼着小调屋关门。

秦望舒轻轻，很大方承认了两三个月的努力和浪费，“基础认识和宝石分类区别倒是不难，就是设计和雕刻……刚动手的时候一言难尽。”

秦望舒打量了一会就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听人形容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这到自己了，就觉得裴晏知看着自己的神意味长，她轻轻摇了摇，想起了临门的时候要办的事儿。

她倒是没想过去成为什么宝石设计师，单纯的兴趣好而已。

秦望舒走的快，摁了电梯就去了，贺北淮就站在公寓门看着电梯往下降，心脏像是落空一样，他傻笑着抬手挠着发，到门了才发现这只手刚提过垃圾。

每层楼都有专门投放垃圾的地方，贺北淮只需要把垃圾往那边放着就够了，正好在电梯旁边的杂间门，那么大个灰标识，他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秦望舒歪着看了一会，忽然觉得镜的裴晏知也很帅气，多了一些温柔大学教授的样，就跟米小贝说的他们国外来的导师一样，很斯文帅气，又会添些禁，老是看着看着就会生些不好的心思。

公寓楼下，秦望舒一阵小跑，在小区外面看到了裴晏知的车，她提着包走过去敲窗，面前的车门打开，她掖好裙坐上去。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秦望舒翻开看了一，是裴晏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收拾。

秦望舒小心翼翼瞥了裴晏知放在膝盖上的手，车里为了照顾他的睛特意改过灯的，是很让人睛舒服的柔光灯，打在裴晏知的手背上，衬的那只白皙的手越发像个名工巧匠来的艺术品。

要量裴晏知的手指尺寸。

两个月的时间秦望舒很努力向白芊请教着，一些简单的测量方式也学了不少，比如在没有任何测量工又不想被对方发现时，只需要手对着手，然后据自己的手指尺寸估算对方的比自己大多少。

回完消息，秦望舒看了正要门的贺北淮，“学长，不好意思啊。我哥哥在下面等我，我得先回去了，下次有空聊。”

秦望舒拒绝了，她的私人地盘有太多裴晏知不能发现的东西，还没准备好呢。

有些可惜，又有些无奈，“好，天也不早了，你下楼的时候小心。”

最近裴晏知墨镜的时候越来越少，在光源比较暗的时候也不用，换了另一副有度数的。

贺北淮笑了笑，“万事开难，就跟使用语法一样，一开始会不习惯，实际上多背几遍多说几遍也就熟悉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经验是需要不断努力和累积的，学妹这么聪明，未来某天能成为世界上名的宝石设计师也说不定，别抱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见着她被各人缠着要联系方式，然后他的好兄弟周勤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