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姜珂下意识起，等拿着壶到一半时，又察觉到，为啥自己这么听话？

姜珂张了张嘴，却无法说什么话来。

俞白轻声开：“姜女士无妨，你是想说我生活了那么多岁月的地方，可能是虚无的？”

，很贴心地替对方省略了内心肮脏的念。

“我刚的确在想。”俞白神情清冽，目无杂念地望着写天灵大陆的少女，“我刚的确在想，但若真有人问及我来，我会认真告诉对方……”

网文领先归领先，又不能领先成虚拟成真，难还是因为自己特殊的份，是个“真”穿越者，连上了地球这条线，而其他人则都是纯粹杜撰的？

俞白淡定地捧起一饮而尽。

“诶，你突然凑过来嘛？”

加上这位古灵怪的女士倒了个回来，神情就又是变幻，俞白凝神运转法门，常人无法察觉的灵力波动扩散开来……

再度内耗了一波的姜珂闷闷不乐地把壶放回茶几上，惹得俞白讶异了几。

“再烧一壶吧。”俞白提议。

俞白把壶里的最后一倒来，杯挪到少女的面前，“不存在怎样的关系，缘已结，姜女士，在下先谢过了。”

姜珂双拳握，开始行质疑，“刚才这个问题本就和咱们在聊的事情没关系对吧，肯定是吧！青云友，莫欺少女穷！”

姜珂注意到前男人的上前探，顿时有了反应。

房间陷尴尬的安静。

这注定不能争一个什么结果。

“……不是很好。”

不说她曾经写的，世界上那么多小说，国内的，国外的，也没见有真的打破次元的……某个贱虫不算啊。

晨光在玻璃上明亮剔透，昨晚落在城市的雨化为滋养万的分，在闹起来的街人声车声中，化为清的天气。

接着讷讷地闭上了嘴。

甚至对于天灵大陆和地球，真的是面前的少女由念生成，还是某机缘巧合地呼应……到底是先有，还是先有？

咕噜噜，姜珂捧起半温半凉的开，竟一时听不自己熟悉的剑仙主角是抱着恩还是淡淡威胁的情绪，囫囵喝下了。

而刚才看似简单的对话对于俞白自己并非没有冲击，他也是认真面对成功穿越飞升回地球的一个问题。

二十多岁的人了，到这里，她的情商自然晓得不合适。

“哦，好的。”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青云友，我倒也有个问题，实话说了，天灵大陆的设定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来的，天灵宗，万剑涯，大乾朝，三十郡五十州，三山四河，域外邪神，妖灵原，什么心法，什么大……包括你……”

“顺带一提，成绩都怎么样？”

终归是先有，还是先有的问题。

姜珂也是一时嘴快，连带着面前的“受害者”都脱而了。

第一例，为何他是第一个，是否还有下一个？

“在天灵大陆，未央陆域，青云峰，是我生活过最真实的世界。”

问题是都了一半了，再挑撂就显得很幼稚很小朋友啊！

为什么，她，素未相识的女人，可以将笔下的世界写成真的？

“那什么……不好意思。”

一字一顿，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