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锦的下一句话就给他当浇了一盆冷。

“我们当中也有文职人员，给你的也是文员的合同，”肖锦将李庆的神态尽收底，解释：“其实，加我们，你也会失去很多，比如自由，你经历了一次试炼境，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是普通人了，照相关规定，我们应该将你纳监范围之内，所以你签下这份合同，其实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肖锦没有理他，继续说：“你说的对，你失败了，没有能把握住这唯一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成为超凡者，”话语冰冷，像是在对李庆下判词。

顾长明向肖锦递了个，后者立时会意，从随带的公文包中拿几份文件递给李庆，同时说：“我之前说过了，你是从试炼中存活下来的幸运儿，你可以选择加我们，为我们工作，”说着，肖锦伸手指，在文件上画了一个大圈。

实际上，他握拳，只是为了更好的掩饰掌心中依然存在的绯月。

“你的幽默天赋跟队长不相上下。”肖锦脸上现了些笑容，哪怕现在的李庆是一团麻堵在心，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姑娘笑起来确实有些好看。

弹连串坠地，发清脆的声响。

“这个监，也不是说要时时刻刻盯着你或者是限制你的人自由，你可以把他当作是一德上的枷锁。”顾长明在一旁补充，他用大拇指和指比一截，作为“度量”这个词的象化：

肖锦地看了他一，不答反问：“你竟然对这事情一也不觉惊讶？”

李庆下意识地攥了拳，正要再说什么，顾长明却举起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提问环节已经结束，于保密要求，我们不能向你透更多关于超凡的内容。”

自动忽略了那些类似企业文化介绍的内容后，李庆不得不承认，被圈来的待遇条件确实诱人：上四休三、餐费补贴、单间员工宿舍、养老保障与医疗保障、法定休假与不定期放休，加上比南联盟平均平整整翻了一番的月薪，简直就是一份完的工作。

“不是超凡者也能加你们吗？”

“我要怎么相信你们说的是真的？”在大的诱惑前，李庆还是保留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唯一？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不会再次你所说的那个什么试炼？”李庆锐的捕捉到了自己最关心的一。

肖锦了，说：“你昨晚所经历的那一次类似‘穿越’的事件，被我们称为觉醒试炼，是普通人成为超凡者的必经之路。”

“好吧，那两位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李庆呼一浊气，似是在用这方式排解不能成为超凡者、拥有超凡力量的烦闷。

顾长明轻咳了两声，似是在抗议。

“永远不要在‘枪手’面前用枪。”

“我们遇到的很多人，初次见面时，都会把我和队长当成骗，以为我们是办了假证冒充警员的江湖医生。”

超凡？听到这个词，李庆一，昨天夜里的那次‘穿越’，似乎也只能用超凡去解释，想到这，李庆不由得有些激动，成为超凡者，听上去就是一个改变命运的绝佳机会。

“但我也说了，你也是幸运的，通常失败者都会‘迷失’，而你却没有，反而还因此得到了一些好，比如五增之类的。”

话音甫落，李庆就觉腰间一空，再抬，就见那把nhk031式手枪不知何时已经被顾长明抓在了手中。

顾长明将手枪朝李庆轻轻一抛，笑：“超凡者守则第二章第五条。”

还是要方便一些。”

“可惜的是，你失败了，没有能成功完成试炼，”肖锦一脸平静，看不任何惋惜之，“但同时，你又是幸运的，因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我们说话，没有‘迷失’，这是我们的叫法，用普通人能理解的话来说，死亡这个词可能比较贴切。”

“你关注的有些奇怪，”肖锦撇了撇嘴，只以为李庆是被试炼内容吓到了，这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是的，唯一，每一个人都只有一次觉醒的机会，一旦失败，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试炼，也不可能晋超凡领域了。”

“而我们，就是这德的度量。”

“你的意思是，我晋升超凡失败了？”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李庆有些不甘心。

李庆自嘲似的笑了笑，：“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骗的吗？买完那个，我就已经是无分文了。”他指了指一旁已经不再有气冒的小笼包。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