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们这类文职文员要负责的事情很多，比如充当图书理员的角，对书籍行分类、编号、保养、除尘、防蛀，传递文件、编写文件……”

宋秋拉开椅坐了下去，他抬起望过来，眸中倒映李庆的影：

说话间，宋秋突然停下脚步，从腰间摸了他那串极复古意味的钥匙。

“随着方尖碑的世，一被我们称作源质的质在空气中的度急速攀升，对于超凡者来说，源质是养分，是他们超凡力量的来源，而对于普通人来说，源质却是致命的毒药，是生命的收割机，是死亡之神无情挥舞的镰刀，”

“怎么跟你形容呢……对了，《冬夏》你知吧？这些初源时期的典籍记载十分简略，我们要的就是把他扩写成《冬夏公羊传》、《左氏冬夏》那样的书籍，我们的笔力和见识都有限，哪怕只能扩写其中很小的一分，上上去也是很大的功劳。”

“但现在，我们还是先继续之前的话题，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知不把那些问题解释清楚，你本不可能静下心来认真工作。”

煤气灯被打开，将铁门背后的世界照得通明。

他说话总是这样，语气不明确，让人不知是在讽刺还是在怀念，“那时候，这里由我们宁浦分的五个人共同看，当然，主要是我，他们四个，哪怕是蕙质兰心的小，也本不明白这些典籍的重要与其中所蕴藏的奥妙。”

宋秋如数家珍地说着工作的事情，李庆就是心中再好奇，也不好在这个关打断他。

在这些书架的旁边，摆放着一纯木质的办公桌椅，从细节可以看，它们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了。

燥木的淡淡香味在鼻尖环绕，李庆跟随着宋秋的脚步，走下了折角楼梯。

此并不是石梯通的尽，石制的阶梯还在螺旋向下，不知通向何。

宋秋的声音在两侧石墙中间来回摆，余音袅袅，历史的沉重回声一下接着一下敲在李庆心，让他的心绪难以平静。

这是关乎李庆家命的事，也是关乎李庆未来前路的事，他不可能不上心，更不会只求个一知半解，敷衍了事。

“你肯定想象不到，这里曾经是南联盟十三秘密书库之一，”宋秋靠在铁门旁的铁栏杆上，望着前这略显萧索的景象。

李庆心中震撼，脑海中是一团麻，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他有太多的疑问，也需要时间将这些疑问分列，以期寻得解答。

“现在应该不能叫她小了，得叫婆婆可能比较合理，不过她总是驻颜有术，随着超凡能力的，永葆青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她愿意把源质浪费在上面。”

一扇绘刻有方尖碑与圆环图样的铁门现在右侧的石中，在灯光的照耀下，乌黑的铁门反冰冷的金属光泽，一庄严肃穆的觉油然而生，让人的呼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些许。

八月七日吧，挖了第一座方尖碑，从那时起，第一个超凡者也随之现世，这是时代演中的重要一步，但对于帮助时代迈这一步的人，也就是那些参与到发掘行动中的人来说，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

说到这里，宋秋结束了那讲故事的吻，恢复了原来的平静语调，像是一位在写结语的论文作者。

如宋秋所言，铁门的背后是一间藏书室，一排排木质书架上零星陈列着一些年代十足的典籍，随着南联盟收缩防线特调局人员向内撤离，大多数的典籍都在撤离中被人带走，致使书架的大分地方都空了来。

“大分人都死了，幸存下来的那些人都成为了同一类的超凡者，他们是最初‘觉醒’的一批人，现在的学者喜称他们为‘初代’，当然，这只是一个叫法，在超凡的路上，他们也并不比后来者走得更远。”

宋秋这一次用上了一把圆的铜制钥匙，钥匙上用线条刻畅的纹，他将钥匙锁孔，同时说：“你现在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先来吧，我会把我知的都告诉你，只要你问的。”

“而现在，这些冗杂的工作统统不用，作为被放弃的特调局分的文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破译’这些被留下来的，与初源时期相关的典籍，”

啪。

“超凡的力量的确迷人，但凡接过的人，都无法拒绝它那致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