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宋秋学这个实验时，起码重复了三四十次，炸了二三十个玻璃瓶，才掌握了其中要领，成功地蒸馏了纯净的单一源质溶。

……

“你刚才说你在查‘一二七’案，看了一天，可看了些什么？”

当初宁浦小队申报的科研经费激增，很大一分原因就是在宋秋上，为此，他还在小队里过专门的检讨，但检讨之后，也不见有半改观。

许舒里闪过一抹喜，但随即又变得有些犹豫，在李庆又一次鼓励后，才开说：“说起来，还是李局你给我的启发，从郑永文的那些女人上手。”

“舒？你还没走？”

从无宁居回到治安局时，红砖楼外的天已然是暗了下来。

“我认为，在和郑永文有不正当关系的那些女人里，那个叫程心心的，最为可疑。”

李庆轻轻“嗯”了一声，随手翻看着前的资料，看到上面的勾画与一旁笔记本上的抄录，便知许舒不是在搪应付挣表现，而是真的想挖些什么。

李庆玩笑似地：“走不了，在为你中的特殊门卖命呢。”

“说说。”

说话间，李庆已经来到许舒边，扫了一她的桌，笑着问：“这么晚了，还留在办公室，在研究什么大课题啊？准备发论文了？”

说到这里，许舒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不自然之，显然对郑永文的这行为，很是不齿。

李庆形一滞，随即恢复如常，“好的，有机会我就申报。”暗里，却是摇苦笑，心想老宋你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当然，宋秋那个时候是自学，而李庆现在则是由宋秋亲自传授，算是站在了“人”的肩膀上。

“我哪有那个本事，李局就开玩笑，”许舒脸微微一红，“还不是‘一二七’那个案嘛，您说还可以挖，要再查查，我早就遵照你的指示，再查一查。”

显然，两人是准备要来一番“促膝长谈”了。

许舒微微泛红的脸庞，无疑就是对羞二字的最完诠释，为了掩饰内心的情绪，她赶找话题：“对了，之前唐科来找过您，风尘仆仆的，下班时间过了都不肯走，还是我告诉他你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他才不甘心地离开。”

宋秋频频之余，心中也叹，这个孩真是聪明。

略带惊讶的声音在门响起，正埋首桌案的许舒抬起来，见是李庆，她立从椅上站了起来，撩了撩额前黑发，说：“李局，你也没走。”

这女孩倒是认真，李庆自不会寒了她的心，于情于理，都该问这一句。

披星月读书人啊，这一幕，倒是让李庆想到了以前在初等教育学校上晚自习的日，那时的日，总是过得太慢。

这么想着，宋秋看着李庆的背影，开嘱咐：“下去以后把今天学的在脑里多过几遍，闲暇时间，多看书，争取考过会考，然后报考大学，你不是对商王朝的文化和尚小篆兴趣吗？可以选择攻读这个方向，对你的超凡之路，也很有帮助。”

宋秋在舒了一气的同时，脸上，也不由得了欣的笑容。

此时此刻，秘书室里仅有李庆与许舒二人而已，房间内回的，也全是这一男一女的声音，现在已是下班时间，许舒也早早换回了备在办公室里的衣，褪去一练的同时又蓄地展青女孩的迷人段，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致的脸上，将她脸上的纤细绒照的清晰可见。

李庆看了她一，拉开椅坐了下来，并伸手示意许舒也坐，

从秘书室门经过，李庆惊讶的发现，里面的灯居然还亮着。

这个实验并不难，只能算是门级，看着也简单，但其实里面坑却是颇多，李庆能在只踩中其中一个坑的情况下完成实验，这件事，已经是在宋秋的意料之外了。

“很好，两次就成功了，不愧是我学生，有我当年的风范！这样，你把源质稀释的步骤和其中的要再背给我听一遍，今天的课就算结束了。”

李庆听课本就用了十二分的专心，源质稀释又是他最关心的事情，自然就听得尤其仔细，背诵起来基本没怎么卡壳。

会考是等教育学校的结业考试，依照南联盟教育总局的规定只有通过了会考，才有资格报考各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