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我摇摇，边往牙刷上挤牙膏，边说：“一树也说要打他。”

“傻不傻啊！”我推他一把，“你走开，我要洗澡。”

我瞪他一：“就你知的多。”

洗完澡来，叶还没睡，趴在床上问我：“明天下班我带你和妈去吃西餐怎么样？”

“带我妈去游乐园？逛不到半小时她就该喊累了。”看到叶格外涨的情绪，我突然明白我妈为什么又肯留下了，于是边赶叶下床，边说：“你把我妈留下也帮不了你，这事在我不在她。”

“那是因为明人都看得来他在欺负你！”

我吐掉里的泡沫，问他：“是许一树跟你说什么了？”

“我愿意。”

声响过，叶从里面拉开门，低凑过来：“我不信！”说着，便要把手上的弹到我脸上。

“我没说。”叶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昨天我跟他说，要是他还来找你，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关上龙，抬问他：“孩的事，是不是你跟孟书说的？昨天我跟妈走前面，你后跟他嘀嘀咕咕的，还骗我说问人家要不要搭车，你肚里几斤几两我还不知？”

“可是你妈都同意了，她还蛮想去的。我们俩都商量好了，周末去游乐园，晚上一块去看电影……”

“着这张猪脸？”我指指我，又指指他，“不去！”

“没有，”他摇摇，“自从我说我喜你，他就不怎么搭理我了，你又不是不知。”

他撇撇嘴，不在意地说：“反正妈愿意给我当助攻。”

“别这么武断，退学的不见得就是废柴，说不定人家现在生意发达了呢！”

他撇撇嘴，双手在上蹭了两下，重新倚在门上，说：“话说回来，你上次是不是跟一树谈崩了？”

“所以我说你啊，丢了个好哥们儿，”漱了，我继续说，“还赔上我这么个好，就换了一张结婚证一张离婚证，你说你值不值？”

我挑着眉看他。他往后缩脖，问我：“嘛？”

他气呼呼地走来，一手掀桶盖，一手开始拽睡。我忙退来，把门关上，在门外凶他：“下次你再当着我面撒，我把你那玩意儿剪了你信不信！”

“我信，但是关键得是你也喜人家啊。我就问你，从小到大，你喜过几个人？”

“你敢！”我闪换到洗手台前，指着他鼻发狠。

“孟书算一个吧。”

我白了他一，盘坐起来，“那也还有一个，初二有个小男生我还蛮喜的，个，有痞痞的……”

叶提音量说：“事实证明你看中的孟书就是个渣。”

“打架被开除那个？”

“那也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啊。我就想说你不能找你喜的，你光不行，嗯……你以前跟我说过一个词，叫‘迫重复’是吧？”叶笑着说，“那就是说，照这个理论，你以后看上的，还是孟书那样的

“你看吧，许一，你光不行，你喜的，不是人渣就是废柴。”叶很得意，言语间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味。

“你得了吧！就算没了孟书，外还有那么多好男人呢。你信不信如果我现在跟陈莎莎说，我想找个比我大、比我成熟、喜我的，她立会开个名单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