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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渗透力,羽决定放弃。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思考问题。
他知道这个人对他怀有恶意,这就够了。
不用去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谎言。
好好地睡上一觉,让疲惫的身体得到休息,让混乱的大脑重新恢複正常运转,那时再来应付吧……
虽然戴着眼罩,他还是闭上眼睛,调匀呼吸,假装没有感觉到那隻在自己身体上不断游走的手。
自他被绑架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渴望黑暗的来临……
这并不困难。
一轮又一轮的挣扎反抗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和体力,又一直被人下药,头脑本就昏昏沉沉,放松身体后不多时,意识已渐渐变得模煳。
那恶魔的声音也渐行渐远,象遥远山穀里的回声,虽然还在无意识地回荡,但仍然慢慢地低弱下去……
手腕一阵刺痛,尖锐的针头鑽进了他的皮肤,有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
「天!这魔鬼又想干什么?」
刚刚袭来的睡意被对未知事物的恐惧驱散得一干二净……
「下麵的经曆会让你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比较直观的了解。所以我希望你能完整清晰地感受每一处细节。」
那声音又变得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这针药剂可以让你在过程中保持清醒。」。
「木户,你进来!」。
有人应声而入,接着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然后是水流声。
滑轮在转动,发出吱吱呀呀类似老鼠啃噬铁器般令人牙酸的声音。
羽憎恨自己太过活跃的想象力,知道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却目不视物一无所知的感觉真能让人发疯……
突然,他的身体被一股大力向上拉起,离开了桌麵,四肢凌空,他差点脱口惊叫,还好马上就降落下来,重新落到平麵上。
应该是粗糙的水泥地吧,硬硬地抵着背嵴,臀部接触到的则是光滑而冰冷的瓷砖,四肢仍然悬空。
有人抓住了他的大腿,不是戴乳胶手套的那个人,是进来的那个木户吗?。
正思忖间,一节尖而细的东西猛然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他再也忍不住叫喊,麵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安静!」
那人厉声喝着,拍打着他的臀部,让他放松……
但这丝毫缓解不了他的惊恐,当一股冰冷的水柱冲入他的直肠时,恐惧达到了顶点……
挣扎叫喊是没有用的,他早已明了这一点,可是明知道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可能呆着一动不动。
反抗,被掌掴,直到水流停止输入他的体内。
双腿也被放了下来,但仍然大大地张开着。
现在是坐在地麵上了,这让他略略舒了口气。
他的双臂仍然向上悬吊着,冷水在他体内流动,翻江倒海似的难受,隻想快快排出去……
然而管道仍然插在他的体内,他隻能勉强忍住,感受到下腹越来越强的压力,好象气球被逐渐充满。
不知过了多久,管道突然被拔出来,液体夹杂着体内秽物狂涌而出,然后是抽水马桶的排水声,原来自己正坐在一个瓷质马桶上,当众排便的羞辱让他涨红了脸。
接着肛管又被塞入体内,冷水注入,过程一再重複,到最后他被重新放置到调教台上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桌麵上。
头脑却异常清醒,好象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在半空中冷冷俯视着这具疲惫不堪的肉体……
是那剂针药的作用吧!他在心里诅咒着那个魔鬼,就连他想晕过去都不被允许……
那人似乎在轻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