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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被铁链係在牆上的赤裸的年轻人,肌肉被冷水冲洗得发白,衬得身上紫红色的鞭痕更加明显。
忍注意到他在下意识地掩饰着自己的下体,那里有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阴茎拘束器和锁阳环。
大多数浑身赤裸的奴隶第一次见到衣冠整齐的调教师时都会有类似的反映,这是人类固有的羞耻心在作怪……
一般说来,调教师要做的就是及时纠正他们这个动作,让他们逐渐习惯于赤身裸体,甚至坦然地展露自己的性器,以供主人玩赏。
这是成功建立主奴关係的第一步。
当奴隶能够做到这一点时,他们的羞耻心已经逐步让位于主人的意志,承认了主人对他们身体的所有权。
随着训练的深入,他们做出的让步越多,臣服的程度也就越深,最终他们会完全服膺于调教师所代表的不可抗拒的绝对力量,并逐渐从这种臣服中获得快感和安全感,找到新的内心平衡和支撑,像幼年时孩童对父亲的信任和盲从。
比起自由来,很多人宁可给自己找一个依靠,不必再去独自麵对世间的风雨和挑战,哪怕他们需要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
但风间忍现在并不打算这么做。
从羽的过往经曆来看,为了获取成功,这个人往往不惜忍受屈辱和轻贱。
事实上他能从社会底层爬到现在的位子,这正是他取胜的原因之一。
对付这种人,玩弄他的头脑,比玩弄他的身体,更能打击他的自信,也更吞易击碎他那层坚硬的外壳。
何况他那努力维持尊严的样子实在很有趣……
忍微笑,轻轻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别人委托我、等待我训练的奴隶。」
眼睛故意在羽
的下身熘来熘去……
羽的脸颊果然红了红,但身体并没有作出特别的反应,仍然固执地把话题拉回正题:「这么说,你确实是受人之托了?你的委托人是谁?」。
他的顽固让忍有点恼火,感觉他在竭力夺回话语主导权,这不是一个奴隶应该有的态度。
忍的语音转冷,口气里也带了几分威胁:「你最好弄清楚,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他似乎听出了忍说话时的怒火,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你是这里的老板。你是一个调教师。」。
「错!调教师三个字,不足以形吞我。」
忍俯下身,一字字地道:「我,风间忍,是全日本第一流的金牌调教师。」。
语音不高,但字字清晰,在狭窄的调教室里幽幽回荡,难以言喻的阴森可怖……
羽安静地看着忍,倏然一笑:「我从不怀疑你的专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