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罚,周姨这才满意地将鞋子递给站在林岑溪身后的女佣,接下来女佣们就像接力一样,一人一侧,噼啪用鞋底扇打她一侧的光屁股,一个人打完五下就换下一个人继续。女佣们一边轮换,周姨一边在前高声问询,贱奴知错否?如果林岑溪不答,或答话声音太小,周姨蒲扇大的巴掌就会迅速地给她两耳光,直打得她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大约挨了上百下鞋底子,林岑溪的屁股已然是呈现完全的大红色,因为答话不及时,脸上也被耳光扇打地带上指印,顾北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就暂且停了手,林岑溪本以为一切已经熬过去,却不想周姨又拿来了药膏,不顾林岑溪的挣扎,药膏一上,她大红色的屁股又迅速消肿褪红,在她惊恐的眼神里,这惩罚又一次开始。她不知道自己要被这样罚几轮,也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她只能忍着疼大声答问,贱奴知错!贱奴谢主子罚光屁股!贱奴再也不敢了!
此刻她已经顾忌不到顾云和萧听澜会怎么看笑话了,她心底只有对这一轮又一轮惩罚的畏惧。然而周姨多的是羞辱人的问法,“贱奴被主子赏了什么?”“贱奴…被主子赏了打屁股”随即又是一个耳光,“好好答!怎么打的,用什么打的,都说清楚了!”“贱奴被主子赏了拿鞋底子狠狠地打光屁股!贱奴谢恩!”
又是一百下罚过,林岑溪的光屁股再度恢复成大红色肿胀的样子,她内心里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就算是被人扇着耳光说出这样下贱的话,她也只在乎能不能少挨一点打。
罚过这一轮,其他人都退开来,只见周姨端来一盘尾端奇异的尾羽,这些尾羽根根纤长,带着艳红的羽毛,林岑溪猜测这大概就是这所谓的“凤凰泣”最关键的地方。那些尾羽末端随硬但纤细,都弯曲着,周姨拿起一根走上前来,在托盘旁边的润滑液里,先用手指沾了一下,就径直插进了她的菊花里。猝然被陌生人插菊花,林岑溪又羞又恼,却也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见周姨不紧不慢地将那些尾羽一根根往她菊花里放,虽然每一根都很细小,比肛塞和姜柱塞进菊花里要轻松很多,但是正是因为细小,所以格外瘙痒,林岑溪忍不住左右扭了扭屁股,妄图以此来缓解菊花里的异样。然而她的动作却被正在塞着尾羽的周姨注意到,周姨转手再次拿起一旁的楠木板子,狠狠冲着她的屁股就是十下,只打得她不住叫唤,还记着要谢恩,嘴里嚷嚷着贱奴知错!贱奴谢主子赏打光屁股!请主子狠狠地抽打贱奴的光屁股!
就算如此,周姨依旧不住地羞辱她,左右扭屁股就是你的礼数吗?罚了这么久了还在这边扭着你的骚屁股,是骚屁眼痒还是骚逼痒?还是屁股没打够骚屁股痒?林岑溪虽然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淫荡了,但是还是一时间做不到称自己是骚屁眼痒,因为她答话慢态度不好,只得又被罚了一轮,周姨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就算她嚷嚷着贱奴的骚屁眼痒!贱奴知错!也已经是于事无补。
周姨先放下还未塞完的尾羽,因为只塞了一半,所以并不会怎么遮挡住她的光屁股,再稍微将尾羽合拢一些,就干脆拿起楠木板子左右扇打,一边打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罚了两轮了还不知规矩!先是扭你那骚屁股!主子问话的时候竟然还不知回答!你自己说自己的骚屁股是不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