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格心下倒是在盘算往昭德行一趟，太上皇日薄西山，太后也是守在行不愿离开半步。

太上皇自退位之后，果然是万事不理，不对朝堂上的事情再置喙半句。

“可是觉得我将你圈在这后之中了？”

“怎么是我让她抓的，明明是自己选上的。”

顺

没想到还未等二人动，行中便传来噩耗，太上皇宾天。

“女学之事我觉得不错，当初在凉州的时候，伤员营中确实还是女细致妥帖一些。”

丹绯瞧赵格神如常，手还在自己腰间来去，知晓没什么其他意思，想了想说：“还好，不过若是皇上何时要离京，便带我一去。”

赵格不承认，丹绯在他腰侧拧了一把，说：“皇上可莫想那些七八糟的。”

丹绯却瞧得赵格那儿小伎俩，说不准教他闺女抓这枚印章抓了一个月。当晚便拽着赵格衣襟问他：“皇上让囡囡抓那枚印章作甚？”名字起赵承，丹绯便唤了个小名来。

这孩七分随了赵格，太后瞧着当然喜，抱在怀里小乖乖唤个不停。

太上皇宾天，顺安伯当然也要前来奔丧孝，丹绯时隔三年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古灵怪的小丫赵萱。

“皇上要不要去昭德行瞧一瞧？”赵格先前在丹绯面前提过太上皇的病情，两人倒是想到了一块儿去。

丹绯将怀中的小家伙放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行了大礼，不止是因为太后的份，这是她刚刚失了丈夫的婆母，叩是应该的事情：“臣妾参见母后。”

“我也这样想，登基之后也一直未曾见过二老。”最后敲定：“等今年闱之后，便去一趟昭德行。”

赵承一岁半不到却也能站直，瞧母亲跪下，也学着屈膝，差一摔在地上。

“不会不会”赵格将丹绯的手捉起来，继续说：“你不是先前同我提过女学之事？”

灵堂设在昭德行太上皇一直住着的殿中，女眷要先去跟太后问安，丹绯也是时隔许久才见到自己的婆母。不复在凤禧时雍容华贵的样貌，瞧着神情都比之先前缥缈了几分，远远瞧着不悲不喜，只见到丹绯怀中的赵承，才微微一笑意。

说到女学，丹绯便被转移了注意力：“女天如此，也不必整日被圈在家中。”

赵格亲自前往昭德行扶灵。

丹绯，她确实跟赵格说过，不过这女学并不是完全用来教女读书识字，在大昭，吃饱饭可比读书之类重要得多，分门别类，可以习字读书，也可以学一些刺绣、行医之类谋生的手艺，官府开办，费用也比旁的地方学习少了不少。

不是！

太后瞧着心疼，忙：“快些将公主抱过来，让哀家瞧瞧。”

不见的孩长得快，赵萱比起先前在京城的时候了一，因是丧事，见到丹绯也不敢多言，不过瞧得，中还是有些喜。

“那是自然。”

前太妃，现在的顺安伯夫人领着赵萱来跟太后问安，见到赵萱太后还是喜，：“萱萱也来了，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