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伯家大串烧

一凉气忽然从脚底钻，鹤发现除了和脖以外，其他位如同石化般动弹不得。

鹤微挑起眉，捡起符纸看了一，最后揣衣襟里。

——这路太熟了吧？！

“哦？”女尾音微微挑起，显然不相信鹤的话。“我们认识吗？”

女叹了气，“这样啊……”她手轻轻一挥，解开禁锢鹤的阵式，“别再跟着我了，付丧神。”

次看见女现过的地，鹤左右瞧了瞧。前方有两条岔路，一个是幽暗的小巷，一个是宽阔平坦一目了然的大。

之后路人说了什么，鹤没有听，他满脑想的都是——到底要不要追上去。

审神者肯定什么都不会说，那他就自己查吧。

山源氏所在的山林虽然依旧位于京畿范围中，但相比战后正恢复闹与繁华的街市而言，确实过于偏远了些。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拐小巷。然而走到尽也没找到要跟踪的人。

“原先不住在那里的，东西军对峙之前，忽然集搬到了山里。”路人啧了一声，“要说这神祗官确实不一样，说不定人家早就算到要打仗，才跑到山里避风去了。”

“这回是彻底跟丢了啊……诶等等！”鹤想到了什么，忽然跑巷，随便拉住一个过路人问：“你知山源氏的宅邸在哪里吗？”

源家宅邸是标准的唐风建筑，占地广，布局对称，斗拱大气庄重，折举如鸟之振翼，鸱尾青瓦，铃缀飞檐。

***

——非常重的血腥味。

就在犹豫当中，鹤脑海里忽然浮现信草的脸，她的脸渐渐和女垂绢后的那张脸合二为一，他忽然下定了决心。

“付丧神。”女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后传来，“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跟踪我？”

“这么远？！”鹤搭起棚，看向路人指的方向。

鹤：“……”

发现能动的鹤立刻转，女却已经消失了，只有一张人形的符纸，孤零零躺在冰凉的石板路上。

“诶？”被拉住的平安京居民愣了愣，“小哥你是外地人吗？”他指着远一座山林，“山源家就住在那里。”

“失败了……诶？”

可是鹤完全没工夫欣赏屋宇之，因为他在山中就闻到了血腥味。

等到鹤找到源宅时，天已经黑了。

“这个……”鹤绞尽脑，终于想了一个借，“刚刚御所外面的战斗你注意到没？我的敌人就是那些长得像恶鬼一样的东西，他们会袭击普通人，我的任务就是从那些恶鬼中保护人类。”

听声音，女就在鹤后几步远，但不能动弹的鹤看不见对方。

虽然不知女说的源家是哪个源家，但她提到源家时语气平和，没有敌意，就算回答“是”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他低，看到脚下淡红的圆形阵式。

鹤又想起信草是山源氏的后代，如果这个长相与信草一模一样的女也山源氏，那么两人应该是一家。

“哇，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故作轻松：“现在城里不安全，我怕你危险。”

他连忙应声，“是，我是源家派来的。”

沉默片刻，女再次开，“你是源家派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