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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给他口交。
那天的天气即使是大早上,客厅都要开着灯才能看得清楚。
妈妈的裤子都还没有穿上,就埋着头含着大肉棒,舌头快速地打着转,一遍
又一遍地用柔软的舌头抚摸着坚硬的棒身。
最后蒋方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嘴里,妈妈本想把精液全部吐出来,但被蒋方
洲捂住了嘴巴,被强迫喝了下去。
还有一次口交我是在蒋方洲发给我的视频看到的,就在上个月,那是今年清
明节,外面连绵的小雨让这个春天说不上是生机勃勃还是一片抑郁,蒋方洲就躺
在自家阳台的懒椅上,妈妈双腿跪在地上,整个身子趴在蒋方洲腿上,头伸到蒋
方洲双腿之间,用嘴巴含住粗长的大肉棒。
蒋方洲安心的趟着,看着阳台外的景色,懒椅旁边还放了一杯龙井茶,时不
时抿一口。蒋方洲说这是惬意,玩女人也不一定是猛干急干,尤其是玩妈妈这种
婉约温柔的美人,一样可以悠悠自在,怡然自得。
那些淫秽的画面一遍遍在我脑海里闪过,我下体硬的厉害,于是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用手机打开黄色黄站,去看黄色漫画。
到了九点多,我正看着黄漫,要撸出来的时候。蒋方洲给我发了一个视频,
我退出黄网的界面,点开视频一看,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妈妈蹲在地上含着他
的大肉棒吞吐着。我还想着他们晚上不会再做了,这一刻,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
不能再失败了。我在房间里看着黄漫撸管,而我的同桌却可以在学校的厕所里操
我的妈妈。
从高一结束的暑假开始,他已经玩了妈妈一整年。
我给他回了句:「你离开我妈妈吧。」
我没想到的是,蒋方洲居然给我回复了一个「好。」
我有点诧异,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想问问他,却不知道怎么问
才好。突然,我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是爸爸还是妈妈?妈妈应该还在学校
吧,也许还在被蒋方洲操着。
很快,爸爸打开了我的房门,沉着脸问我:「你在房里干什么?画呢?画好
了吗?」
我说:「我今天晚上没画画。」
「什么?」
我沉默。
爸爸几步走了上来,抓着我的衣领从床上拽了下来,「你找打是不是?为什
么不画画?」
我不去看他,也不回答他。
一个巴掌跟着就招呼了上来,我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痛。
「我他妈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东西。」
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废物。」爸爸拎着我来到书房,抄起角落里的木棍,瞪着我问:「还敢不
敢偷懒?」
我说:「我不想画画了。」
爸爸愣了一下,棍子举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我……」我看着那根棍子,说:「不想画画了。」
那根棍子照着我的腿落了下来,我再也没说一句话。
连打了两棍后爸爸冷静了下来,问我:「为什么不想画了?」
「就是不想画了。」
「你必须画。」
我倔强的别过头去,决定不再说一句话。
爸爸被我气得一双眼睛盯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一样,棍子又朝我身上挥来。
无论他怎么骂,怎么打,我都像个木头人一样,既不吭声,也不反抗。
过了一阵,妈妈回到家,听到书房的斥骂声,赶紧跑了进来,看到爸爸手里
拿着的棍子,妈妈下意识就把我护到了身后,当看到我身上的伤后,妈妈怒了,
「你疯了吗?」
我知道,有妈妈在我不会再挨打了。以前爸爸每次打我骂我,只要妈妈出场,
就会作罢。但今天爸爸看样子并不想就这么算了。
「他说他不想画画了,你快让开,我今天非……」爸爸怒声说着,举起棍子
就要继续来打我。
妈妈伸手去推爸爸,「不画就不画了,你画了一辈子的画出什么名堂了吗?」
爸爸听到这话,怒气更甚:「你也一直瞧不起我是吧。」
「你看看你干的都叫什么事?」妈妈一边检查我的身体,一边说:「我做的
最错的事就是放任你逼着儿子画画。」
「你什么意思?」
妈妈看到我手上全是淤青后,眼睛一下就红了,拉着我想去外面上药。
但爸爸却拉住妈妈的手,「你给我说清楚。」
妈妈彻底爆发了。
两个人激烈地争吵起来,陈年旧事都一一扯了出来,我站在妈妈的身后,现
在反而成了一个看客。
记忆里爸爸妈妈也吵过很多次架,但都是些小事,而这次不一样,爸爸的情
绪很激动,我害怕他动手打妈妈,就躲着给大姨打了个电话,大姨比妈妈年长五
岁,是个警察,人很强势,有她来一定没问题。
大姨家离我们并不远,只过了十分钟就带着姨父来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