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肖叔叔了，至于夜儿的份，就一直隐瞒下去吧，也不要告诉父亲，见过了中的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瑾儿希望夜儿能够安宁、平凡的度过一生”耳边轻轻的想起了沐宸曾经说过的那句‘护你一世安宁’，舒瑾的脑海中，又不禁浮现梦中的那一幕幕场景。

“这......”肖廷羽与妇人对视相望，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只能愣在原地。

“夜儿明白”沐夜虽然从生到现在都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他相信娘亲说的一切，既然娘亲说了，爹是一个天立地的男人，那么，就一定是。

“哥哥，哥哥，你别哭，这给你，我还有好多好吃的，一会都给你吃”不知何时，小女孩悄悄的来到了沐夜边，两只呼呼的小手捧着一些糖果，递到了沐夜的跟前。

“夜儿，虽然娘亲也不愿意离你而去，可是娘亲也有万般的无奈，记住，一定要听话，即使是平凡，也要一个像你爹一样天立地的男人”舒瑾知是时候该离开了，蹲下，一次又一次轻抚着沐夜的脸颊，无数的泪在眶中翻，随时都可能掉落，可是舒瑾一直忍着，因为她要告诉沐夜，要。

心。

“肖叔叔，一切只看天意，如果天意怜人，瑾儿会回来接夜儿的，如果天意人，以后夜儿就拜托二老了”轻轻的抚摸着沐夜的发髻，沐夜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一都不像同龄的孩童。

突然，舒瑾转向中堂之外阔步走去，没有再回，独留众人在原地凝望。

“莫非瑾儿你是想回京城去？”肖廷羽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下就联想到了什么。

“哥哥，哥哥，你别哭了，虽然你娘亲走了，可是还有悯月啊，以后悯月陪你一起玩”见

“肖叔叔，陈姨，夜儿以后就拜托了”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了陈姨，最后一次的凝视着看似平静的沐夜；自己的孩舒瑾何尝又不知，沐夜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变现得那么平静；看着沐夜的中隐约有些泪光闪烁，舒瑾知，如果再拖下去，可能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会动摇。

“瑾儿，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放心去吧，夜儿就给肖叔叔和你的陈姨了，我们一定会像对待自己亲生骨一样对待他的”也许是情到，以至于曾经久经沙场的肖廷羽，也显得有些哽咽。

“我不哭，我要”沐夜没有接过小女孩手中的糖果，而是抬起手拭着自己角的余泪，依旧目光定的看着舒瑾远去的方向。

对于舒瑾的离开，沐夜没有想象中的大哭大闹，而是静静的看着舒瑾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唯一不一样的，是角溢来的泪。

“好”肖廷羽沉重的了，他知，如果一切和舒瑾所说的一样，那么，沐夜的份将代表着什么，如果他的份一旦公诸于世，那么，整个大越，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算是吧，五年前瑾儿与沐宸有过约定，无论结局如何，我必生死相随”想到那个让自己咬牙切齿的混，想到那个让自己受若惊的陛下，想到那个让自己用情至的沐宸，舒瑾了定的微笑，这个微笑，很自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