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关係……」

钟月一惊，没料到何蓓如开问的竟是这问题，「是……他是对我说了一些话。不过怎么会这么问……？」

「你……你怎么知？」钟月骇然问。

钟月微微脸红，没想到自己的反应都被看在里，一时訥訥说不话来。

「但我很遗憾必须告诉你，小月，」何蓓如语调转为柔和，「就我所知，白鸿砚确实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何蓓如却突然大吼起来：「我真是受够了杨容这个白痴！」

钟月倒了一气，惊诧得完全说不话来。

「潘少英这傢伙真的很不可取，」何蓓如碎念，「我一看见他找你去，就觉得不太妙。然后又看到你哭成那样，就大概猜到了。小月，他是不是告诉你，白鸿砚已经有女朋友了？」

何蓓如睨着她，「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昨天他找你去之后，你回来就怪怪的了，是哭过了吧？」

「不是他写的？什么意思？」钟月衝而，「你是说，有人冒他的名写信给我？」

「这件事说来话长。」何蓓如叹气，「他本来要我保守祕密的，但今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

「他从几百年前就一直散播这个谣言，」何蓓如又突然大吼，「这王八要是在我的组内，我肯定早就死他了。啊……抱歉，我一时激动了。」

「但你先别急着伤心，先听我说。」何蓓如说，「我听他们提起过，白鸿砚是你小时候的朋友，很多年没联络，前阵才开始写信给你，没错吧？」

「容？」钟月只觉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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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月了，何蓓如又说：「后来，他在信里面又写了很多曖昧的话给你，没错吧？」

何蓓如问得这么直接，钟月难为情得想要立刻鑽到地去；但这受被急切地想要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心情压过去了。于是她回答：「对……没错。」

「让我猜猜，」何蓓如缓缓说，「他说的大概是和白鸿砚那傢伙有关的事吧？」

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钟月的心却驀地往下一沉。

「那不是他写的。」何蓓如静静地说。

走会议室，何蓓如便示意钟月坐下。钟月心中惴惴，不知何蓓如准备跟她说些什么，却见何蓓如单刀直地问：「你告诉我，昨天潘少英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我昨晚太忙，还没时间找你关心这件事。」

「不是这样。一开始写信给你的人是白鸿砚没错，」何蓓如显得有些疲惫，「但他女友吃醋，怪他这样写信给一个女孩不行，很曖昧，他只好妥协。但他又不想跟好不容易取得联系的你断了联络，所以呢……」她停顿了一下，「他就想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就是叫他的好兄弟杨容代笔。」

「我再猜猜，他八成还说，白鸿砚这人很，搞过很多女人，对不对？」

「啊……好，」钟月微微一惊，只见何蓓如带着她往小会议室方向走。难她是犯了什么大错，需要被这样私下约谈？

两人的谈话过程，从到尾赵千谊都竖着耳朵；神也一路跟着她们直到会议室的门关上。她涂着玫瑰膏的丰微微噘了起来，似乎对当前的情状不甚满意。

从何蓓如中听到白鸿砚的名字，对钟月而言无异是另一个惊吓；她瞪大了双，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知……」

钟月听得越来越糊涂，有好像所有人都能看透她心思的恐怖受。

何蓓如托腮沉思半晌，忽说：「小月，你跟我来一下。」

钟月心想潘少英并没有说得这么直接，但还是，「大概是这个意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