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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se同行时-8(2/3)

「对,这件事本就是潘少搞来的,」杨容冷冷地说,「那女公关的老公直接到报社来闹,引起一阵风波。记者闹事情来,是报社的禁忌,更何况有关臭虫的传言本就甚嚣尘上──主要原因当然也和潘少脱不了係──于是,上级开会后认为,是非太多的记者不适合在外跑新闻,便把臭虫调到内勤去编辑了。名义上只是平调,编辑地位并没有比记者低;但明人都知,这样的置对一个记者来说仍是个羞辱。」他满脸哀伤地结尾。

「臭虫不堪其扰,从此那间学校的记者会,能不去就不去,有非採不可的重大新闻,就直接找公关室主任。那女人也不肯罢休,依然照三餐打电话来。打到报社的电话,难免会碰上几次被潘少接到。他藉机和这位女公关情,透了很多有关白鸿砚的小祕辛,包括他通常何时在报社没、他家住在哪个位置……」

容续:「后来,台北一所知名学校公关室的已婚女职员,一看到臭虫就疯狂上了他,三天两来电,使他不堪其扰,到后来直接拒接。她于是改为打到报社,说要透独家新闻给他,还指定非白鸿砚不可,其他记者都不行,搞得整个文教组都知白鸿砚有个疯狂女粉丝──喔不对,是整间报社都知

「是啊,」杨容站起来,缓缓往前走,「我有义务让你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然后呢?」

呕,「但在眾多女中,他确实是如此,一个才貌兼备的完情人。倾慕他的女不计其数,甚至还有採访对象曾经跟踪他到家里……」

「不,我需要知这些事。谢谢你告诉我。」钟月低声说。

到这样,也未免太过份了!」钟月忍不住嘴,「他为何不报告上级,希望调换路线?还要继续跑这间学校的新闻,不是很困扰吗?」

「这太不公平了!」钟月忿忿喊,「那些长官难都是非不分吗?鸿砚哥哥只要把潘少所的事情说来,难还拿他没辙吗?」

「完全没有。反正这人绝对招人嫉妒,比他早一年文教组的潘少就不到了极。尤其当时报社还有传言,他暗恋很久的那位女同事也喜上了臭虫。他可是堂堂的潘少耶,在这隻臭虫现以前,他才是主最赏识的年轻记者。而且听说他在学校里也曾经是风云人──听说啦──现在风都被抢走了,不气死才怪。

「我不明白,鸿砚哥哥已经和他不同门了,他还要害怕什么?这本就像斗剧一样夸张……」

「这事情也很难解释得清楚,」杨神中亦着憎恶,「更何况,儘女公关的老公手上握着潘少给的照片,却死不肯透来源,没人有证据说这是潘少的。」

钟月兀自气得发抖,「鸿砚哥哥已经被他搞成这样了,他还想怎么样?直到现在还……还跑来跟我说那些话?」

苏晓丹,白鸿砚的女友。当时钟月就是在潘少英中听到这个令她心碎的名字。她忽然有说不的复杂滋味。

「你说的『他』是鸿砚

「抱歉,对你说了这么多乌烟瘴气的事。」良久,杨容才说

「有时候我还不得不同情他,」杨容微微冷笑,「他内心太不安了,说穿了就是自卑。毕竟是一个曾经的劲敌,只要有一个与臭虫有关的风草动,他又会害怕臭虫的声势再度回击。即使臭虫已经被他走,却还是可以凭本事升编辑主,他想必气死了。」

「什么?」钟月不敢置信,「有这么卑鄙的人?潘少还告诉我,鸿砚哥哥是因为和已婚女公关有牵扯,所以才……」

「太扯了,你没有夸大其辞吧?」钟月震惊

「戏如人生呀。那人心里的纠结,你我是不会理解的。」

「他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是我早就这么了──但这傢伙就是逞英雄,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事,影响报社的安排。」杨容一脸不以为然。

「他简直像着了似的,不断透过各方式探听任何有关臭虫的一切,我都要怀疑他上臭虫了……他同时千方百计在公司、在採访单位散播白鸿砚是个放的名声。没错,他是很受女孩迎,但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晓丹,我没见他碰过任何女人。」

钟月仍然震撼不已。霎时间两人都陷了沉默,只听见晚风撩过树梢的瑟瑟声响。

「潘少英从女公关那儿得知她预计到臭虫家里堵人的计画,事先过去潜伏偷拍,然后把两人密会的照片寄给了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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