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我希望和文训练，在训练和比赛里，文传授给我很多事情，他对比赛的理解、他对比赛的态度、他对比赛的专注，这些东西都是我渴望提却始终找不到办法的，文不介意找我这个法网首局的人担任陪练，因为他相信我，你听到了吗？他相信我。”

可是……拉什德已经听不去了，迪米特洛夫浑上下散发来的信号，他也看不到。

“我还以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又或者说，选择无视。

“格里戈尔，难你看不来吗？约翰试图离间我们的师徒关系，然后让你彻底沦落为他随便利用的棋。就好像今天这样，让你成为文的陪练？上帝，他怎么想得来，他怎么能够这样糟蹋你？”

“你疯了。”

“罗杰！”

“闭嘴！”

“罗杰，你疯了。”

空气，微微凝滞，周围涌动着球迷的呼和行人的议论，那些琐碎的声响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涌动，来来往往的影也没有注意到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近在咫尺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他没有想到，完完全全没有想到。

，所以，他需要耐心，不要武断地否决一切。

拉什德愣住了——

迪米特洛夫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压低声音怒吼一声，甩开拉什德的手臂。

“难你还没有意识到吗？现在是文利用我，还是我利用文？你真的以为文还需要利用我来捆绑销售吗？”

可是，迪米特洛夫不准备继续听下去了，“罗杰！”

“罗杰！”迪米特洛夫试图阻止拉什德，他完全不明白托比亚斯和自己的训练、状态、表现有什么关系，托比亚斯本就不涉他的训练生活。

“格里戈尔，这一切都是约翰的谋，他试图将你和文捆绑销售，他试图利用你的人气来推广文，他试图让你成为文的踏脚石……”

“格里戈尔，你听我说，你冷静一。”

拉什德依旧持自己的观，甚至因为迪米特洛夫的这番话，暴如雷，一把拉住迪米特洛夫的手臂。

“陪练的事情，是我主动询问的，本来文询问了多米尼克，但多米尼克已经返回维也纳了，所以我自告奋勇。”

“停，停下！请你停下，拜托！”迪米特洛夫发怒了，非常非常难得地，发怒了，平时没有表现来，并不代表好好先生就没有脾气，他瞪着拉什德，甚至能够清晰看到脖之上的青因为怒火而凸显来。

“罗杰，你明白吗？”

“闭嘴！”

“格里戈尔！”

本来，红土赛季已经有些起，蒙特卡洛的双打冠军给了他信心，他也相信自己能够在罗兰-加洛斯迎来突破；但拉什德又继续扮演负面情绪的角，不断摧毁他的信念，对所有事情都秉持否定的态度。

一句，再一句，又一句，即使竭尽全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但隐藏在话语里的雷霆万钧依旧宣而下，甚至能够清晰受到游走在天板边缘的爆发，剑弩张的气氛直接燃。

然而，事情只是越来越糟糕——

“……你就只要……闭嘴！”

但拉什德……已经刹不住车了。

但前的这座火山，终究还是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