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次捂脸。

他们可能落到第九第十，也可能直接跌前十，以死告终，然后换有能力者居之。

她话落，羞涩地捂烧红的脸颊，一声比一声小，“师兄，艳师傅说...可以自己选的。”话落，她又抬起脸调，“这是我们在这里唯一的权利。”

“师妹，我要去练剑了。”景一没有正面回答，只淡淡暼了剑一，似有应般，长期跟随的龙泉剑隐隐有要鞘的趋势，他对落落说：“杀人可以，这个...我不到。”

我知了...师兄。

天生的貌，无疑会引男人窥视，泠二杀人前，总要承受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想来她对被杀目标，应该是有着最厌恶的，所以泠二不介意目标毙|命后，气也好，缓解压力也好，狠狠多补几刀，对于这些有劣的男人，泠二从不手。

实打实的俏可，可落落忘记了，她诉说的对象是千绝里公认的冰块。

景一想到这里，不由把泠二和前一脸单纯的落落比较，都是女孩，生活起居也一起，她们却太不一样。

这一上，景一自认他们这些人里，泠二会得最好。

落落了，这事实在难以启齿。

第二日，起得比他还要早许多，日复一日，持练功。

然后，成为这一辈最的女杀手，代号泠二，一样的以姓加上资历排行，连她的师傅，排行第九的那位艳女长老在私底下都称徒为泠儿，谐音泠二。

尤其是泠二，简直是表里不一的典范，他收回剑，落落也识趣地放下了拦着的手，她咬咬牙，可怜兮兮扬起红透的掌小脸对景一：“师兄，艳师傅说...这几日，要替我们...因为，这里的惯例，十三就及笄了，她说...我们也是时候...”

景一偶尔会想，作为一个女孩，苏袖月其实可以选择过得更轻松一些，像落落，还有八位门生里另外一位女孩，暂时没有名字，但所有人都清楚，不意外的话，她以后会接替那位女长老，就是最开始，为苏袖月他们检查的艳女。

因为泠二在所有女孩里太过优秀，就像景一在全孩里的存在一样，他们的地位，若不意外，是会持续保持下去，直到决新杀手前十大赛的确立。

因为千绝所信奉的就是...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都会变，永远别放弃任何一丝机会，杀手尤是。

而苏袖月和落落这样的，哪怕有着相当于名师的教导，以后的命运也堪忧，因为千绝最后只会留下这批孩里的前十，那些暂时未收为门生的，很可能会杀黑，而这些黑，将改变目前八位门生的排位。

“是时候...”她断断续续，怀揣着一腔少女的心思，绞着蓝的裙摆，怯声：“是时候...行男女之事了。”

些回寝殿...因为每次，他踏月而归，或早或晚，睡下的那人都会醒来，不疾不徐地掌灯，在他收拾时，边打哈欠边损他，等他收拾妥当，又识相地闭嘴，熄灯，乖巧窝成一团睡下。

所以千绝的杀手任务，都牢记着补刀再补刀这一准则，绝不给被杀目标翻盘的机会。

“你想让我帮你？”她说了那么多，伴随着女孩儿轻颤的铃铛声里，景一只抓住了这一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