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一句话：“装神鬼，蛊惑人心。”

“自陛下登基以来，你已经不止一次地坏了规矩。”

方孝孺开了，只是这一次，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老师，先吃饭吧。”

而方孝孺的言外之意，陈堪也听懂了，方孝孺这是在担忧他行差踏错。

陈堪严肃起来，朝着方孝孺拱手：“老师放心，学生从未轻视过白莲教。”

至于怎么拆穿，陈堪不觉得白莲教那些装神鬼的小把戏能瞒得过他的睛。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陛下的恩，你现在是个什么下场？”

方孝孺闻言，则是眉一皱，随后停住了筷。

陈堪为方孝孺递上筷，又为他甄满米酒。

陈堪吞下一块肌，翁声：“是，一个梁小丑，想踩着学生积累声望，被学生教训了一下。”

能让方孝孺一下差就跑来府里，并且连续重复两遍，足以证明白莲教不简单。

方孝孺既然开了，那就意味着他认定陈堪对上白莲教，必定是于劣势。

但陈堪不这么想，他很想看看，国家机关与民间邪教之间，究竟孰孰弱？

陈堪要的，就是找到他们，拆穿他们。

看着陈堪这幅雄心壮志的样，方孝孺正：“不可大意，白莲教与朝堂之上的政敌不同，他们可不会顾虑什么面，更不会顾虑什么祸不及家人。”

在别人看来很神秘的白莲教，在陈堪里，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怎么了老师？”

陈堪：“放心吧老师，学生好歹也是在锦衣卫混过的，论险手段，未必就怕了他们。”

师徒闲聊之间，饭菜也被端上了桌。

“哪有，学生只是合理的反击了一下。”

陈堪抬起，表情有些懵，好好的怎么还生气了？

见陈堪的态度转变，方孝孺：“这就好，遇上白莲教，千万大意不得，若是遇到什么难，尽开便是，老夫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

况且，他还是个挂。

“莫要轻视了白莲教，能传承数百年的教派，必然有他的独到之，当心在此吃了大亏！”

陈堪狡辩了一句，显然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赶忙正襟危坐，拱手：“学生知错！”

毒瘤。”

陈堪再度拱手谢：“多谢老师关，学生省得。”

后世的专家学者们，早就将白莲教的各教义以及蛊惑人心的手段一样一样剖析来了。

看着吃相难看的陈堪，方孝孺皱了皱眉，问：“老夫听说，今日午间你在国监与人起了冲突？”

“你要明白，大明是个有规矩的地方，不守规矩的人，在大明很难站得住脚。”

方孝孺拿起筷优雅的开吃，陈堪则是毫无吃相的狼吞虎咽。

正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前。

方孝孺：“你这脾气该改一改了，国监有国监的规矩，你就算不忿，也不该去破坏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