楛说：“是为财还是为人不可知。不过很快就能查到，千主只需等待几日便可。”

付屿说：“你们的名字里，都有‘木’，是不是‘千鸦栖木’？鸦依木而活，你们为了千鸦，甘愿当‘木’？”

付屿翻了个：“我累了，你下去吧。”

付屿不知鸦规是什么，她叹了气：“也不怪你，我只是觉得鬼门关走了一遭冒险的，我以后多带几个护卫就是了。你以后，别再扔下我不就好。”

这世，地位又如何，还不是只有一条命。命如草芥，不惜命，如何活下去？

“那为什么只有木十一她们了呢？”

付屿右手抚着自己的肩，想，这里有几个人是真心，几个人是假意呢？又想到顾长夺。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从第一次中毒醒来看到他起？还是从殿的纱幔里来的时候？不可知。不可知。顾长夺，你可知我心意？你若

顾长夺不说话，只沉默给她绑好了伤。

付屿觉得似乎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隐藏着的珠，付屿拿到，发现珠都是可以串联在一起的，像是一个用生命赌博的游戏，刺激又危险。

楛说：“大意是的。”

付屿问：“那你原来的名字呢？”

喜你都没有回应。总是冷冷淡淡的，我怎么都捂不你。你回应我好不好，我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有吃力。”

付屿觉得还有最后一件事：“那浪刀为何要杀我？”

楛说：“是的。木七，当年为救千主而死，死状极其惨烈，之前，木七一直是千主很好的朋友，亦师亦友。”

楛的声音很沉：“属下通知了丞相，他们来的有些晚。无论如何，是属下护主不力，属下自当鸦规自罚。”

了灯，付屿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明天他们会接着赶路。他们都是伤员，侍卫都死了，需要跟顾长夺一同上路。

楛说：“属下遵命。”

“请千主责罚。”

付屿手在被上轻：“可是我差死了。”

他脚步顿了顿，还是走开了。

这是楛难得的沉默，付屿也不追问，又说起另一件事：“木七是因轻凰而死吧，你知我说的是哪一个木七。”

“是。”楛离开了。

“属下在。”

“会死人吗？”

付屿轻轻地说：“我的份和我的命，难不是命比较重要么？你如此置我于不顾，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属下……不记得了。”

楛说：“木杀十四人，其他的都死了，当年的木杀，如今只有木十一，木十二，木十三，木十四四人而已。”

收拾好药箱离开，顾长夺听到付屿轻轻叹了一声。

楛的声音在低，想必是跪下了：“今日来的刺客是江湖人士，领的是浪刀，几年前他跟我曾经决斗过，当时我还在千鸦杀手，要杀的是他的一个朋友，我输了，可他留我一命，如果我手，会暴千主的份。”

明白了，所以才会捡了一个孩，取名作木七。

付屿看着他的脸，顾长夺再没有跟她对视。

“会。”

黑暗中有微微的响声，付屿侧耳细听，轻轻叫了声：“楛？”

付屿看着黑暗，心情却很平静了：“你今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