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有些难，他也不知应该怎么跟他娘解释：“对不起啊，娘，我来云城以后，只顾着跟人品茶聊天了，这‘人脉’之事，还真没注意过。”

“你二弟也说有，是有人带他去的，可他事的时候，这个人呢？”

姚大爷又羞又愧，十分庆幸他娘没发现，否则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顾清菱自然看了姚大爷脸上的神，不过装着没看到，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继续说：“为难你了，我也知，这件事情今天才发现，这么快问你要线索，你估计也没什么绪。这样吧，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再加明天上午，你慢慢调查。等到明天天黑了，应该就知怎么回事了……”

他还是主爷吗？

“你二弟是什么，你也清楚，他就算再不靠谱，你觉得他是一时兴起，会跑去赌坊玩的人吗？”

而且，还是他这要“求”人办事的关键时刻。

“这里面是用来净手的东西，名字叫‘十二仙’，分别用的是十二香。趁着饭，你派人往你好友家送去，就说是件稀罕儿，家中内眷甚。你用时也觉得甚好，便想起诸兄来，既是好便要分享，算是以谢各位多日来的照顾……”

“来了云城以后，我有些不好，对你二弟的辖也松驰了一些，他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跟什么人往来，这些我们通通都不知。问他本人吧，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顾清菱说，“以致于现在了事，我们手忙脚，回理线索的事情，居然一线索都没有。所以我才想到了你，再怎么说，你也是姚家长，又有爵封号在，在云城多少有些人脉，应该能帮忙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姚大爷的脑里瞬间划过了几个认识的人，不怎么样，他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请来，打探一些线索来，给他娘一个待，否则他就白着“爵”的封号了。

姚大爷有些哑然，因为他猛然发现，他娘所说的什么“人脉”，什么“打听”，他好像通通都没有。

说着她站了起来，从梳妆台上拿了一个盒，递给了姚大爷。

久，为什么这么快就被人给盯上了？”

“唉……”顾清菱还叹了气，“俗话说得好，一文钱能难倒英雄汉，姚家的钱都被你二弟拿去还钱了，你一个主爷却一个铜板都没有，还让你办事，确实是有些为难你了。这样吧，娘最近闲来无事，跟几个丫鬟琢磨了一些小玩艺儿，你拿着去送人，脸上也好看些……”

听着顾清菱这样说，姚大爷有懵：娘，你确定一个洗手的玩艺儿送人，不会掉份？

我靠！

就像他娘所说的那样，这个姚家是他当家，家里了事，他这个主事人居然跟后院的女人一样，一“线索”都没有？！

姚大爷：“……”这个，他还真没注意。

姚大爷：“……”

姚大爷本来想说他娘偏心，都到了这时候还这么替二弟说话，但稍微一想，他又觉得他娘说得有些理：是啊，虽然二弟不靠谱了一，溜鸟斗蛐，但赌博……

“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