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多了三个姑娘，周先生就皱了眉。

只是没想到，顾清菱把这些东西拿来，就是等着他们来问来讨的。

不过顾清菱本没有放在心上，笑眯眯地说：“周先生，麻烦你了。我这两个孙女没读过什么书，放去实在是有些‘丢人现’，见先生颇有才学，只能辛苦先生帮忙‘教导’一二。不需要多聪慧，只要能识文通墨，看上几本书就行。”

姚安玲有些不服气，可是转看到姚安馨确实比她写得好，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一个男人给女人启蒙？

姚安玲默默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会超过好这个嫡，成为姚家最优秀的嫡系千金。

没办法，话都到了嘴边，周先生也没能吐来，只能冷着一张脸，称“是”。他询问了二人的学习情况，发现果然如他所料——大小小是读过书的，所以识字没问题；四小小才刚启蒙，还是个半瞎。

或许对别人顾清菱不会那么大方，但对于姚家的第三孙，她未来的重调教对象，顾清菱还是愿意“大方”一把的。

只不过在吴掌柜送来各香品中，顾清菱偷偷摸摸的在用的油里面加了一滴稀释的灵泉，既能提升品的品质，同时还能对有益。

哦，不对，应该是十三。

只是不等周先生拒绝，顾清菱就说了一通好话，给周先生了一通帽。

难，他还要一边教姚安宏，一边给四小小启蒙？

不兴的周先生在上课的时候，都冷着一张脸。

要是她早生几年就好了，要是她早生几年，肯定比姚安馨写得好。

周先生也不废话，教了几个字后，就让姚安玲练字；至于姚安馨，因为已经学过字了，周先生便考察了一下她学到了哪里，字写得如何，据她的情况了调整。

用完早膳，时间已经不算太早了，顾清菱亲自将他们三个送到了先生那里。

一个十二岁，一个六岁，年龄相差颇大不说，她俩的学习度也完全不一样。

这还真有把周先生给难住了，因为姚安宏是冲着科举去的，他教的也是关于科举的内容，而这两个小姑娘……

姚安玲坐在位置上，就跟生了刺似的，难受不已。

一边生气一边觉得自己亏大了，她不过才六岁罢了，启蒙没多久，怎么可能比得过已经十二岁的姚安馨？

反正姚安馨不用学问，周先生就让姚安馨也跟着练字了，只不过她练的字跟姚安玲的有些不一样罢了——一个是为了认字，一个是为了更好看，自然不可能一样。

顾清菱直接把这“冷竹香”用在了姚安宏上。

百香阁把东西来了，她也需要找人帮忙“试用”一下，正好家里那么多人，十二香，总能挑到一他们喜的。

本来是“十二香”，但吴掌柜他们在调制的过程中，一不小心调了一“竹香”来。

清清冷冷的竹香，或许不太适合女人用，但男人用到是不错的。

唉……这要怎么教？

这下，把平时有些天真好动的姚安玲给吓住了，她敢在姚二爷、姚二夫人面前，可不敢在一个先生面前，何况这先生还是教她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