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吐一鲜血，狞笑着说：“大哥都听到了？哈哈……”

“不能用手，不能夹，更不会有人你的。直到你求我为止。”

费了一番工夫，聂明玦终于将四条铁链全拆下。他把金光瑶从床上抱起，又望了躺在地上气的聂怀桑，说：“你好自为之吧。”

聂明玦把聂怀桑扔了去，一脚踩在他的，怒：“钥匙呢？”

聂怀桑着一气，不甘心就此失败。

“大哥不会来救你了。”

“这次是速效的。”

“站起来！”

聂怀桑痛得五官都扭曲了，捂着肚后退几步。聂明玦走过来，提起他的领，质问：“你还有什么事不来？”

大哥……

聂怀桑把金光瑶另一边手脚也用铁链锁上，满意地抚摸着金光瑶的脸颊，啧啧称赞：“果然这样才合适。”

金光瑶呆呆地看着他，只是张着嘴，上还有未的白浊，什么话都没说。

“可你宁愿选择我大哥。”

聂怀桑乐在其中，已经到最后阶段，完全没注意密室的暗门何时从外面开启，直到聂明玦的吼声生生打断了这场。听见大哥的声音，聂怀桑慌地来，在金光瑶的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落在金光瑶无法闭合的中。可他顾不得欣赏三哥此时的模样，赶提好，再佯装镇定下了床。

“大哥……”

聂怀桑说着，又朝金光瑶嘴里一颗药。

“三哥里面好舒服……你也让大哥这么吗？难怪他只想娶你。”

“嗯。”

“三哥，用你的它。再一……”

“阿瑶，我们走。”

“你不能带他走！”

见弟弟冥顽不灵，聂明玦不与他多费，径直走到金光瑶跟前，打算徒手拆了四条铁链。

金光瑶闭上睛，任泪自尾落。聂明玦从不会迫他，即使他们不得不，也一直很照顾他的受。他本该在今晚成为大哥的新娘，躺在婚床上，双圈住大哥结实的腰，承受大哥温柔又凶猛的撞击。

你会求我。”

聂怀桑又把金光瑶的嘴里，这次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他的不如哥哥那般大，去刚刚好。尽三哥下脱臼，不能主动他的，但一想到三哥之前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却落他手上供他玩，聂怀桑就兴奋得又了几分。

“阿瑶！”

未待他辩解，带着风声的一拳就冲他砸了过来。聂怀桑躲避不及，被聂明玦打中脑袋，踉跄倒地。他与大哥志趣不同，没少挨骂，有时也会挨打，可大哥从没像今日这般下重手。

“三哥生来，就是给人的。”

“我会你的嘴，把你的手脚全锁上，然后留你自己在这里。”

“你！”

聂怀桑挣扎着站起来，愤怒的聂明玦还是令他本能地到恐惧，光是听到大哥的声音，就足以叫他丢盔卸甲。他刚站稳，又是一拳，这次打在他的腹。

聂明玦应下来，开始拆掉困住金光瑶的铁链。他一面恨聂怀桑的所作所为，一面又恨自己为何安心放金光瑶独自离开。当他发现被丢弃在草丛中的同心锁时，一次真切地会到害怕。本想去找聂怀桑一同商议对策，却发现聂怀桑也不见了。一路追查下来，竟是这等骇人的真相。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哪能相信自己的亲弟弟原是为了一己私不择手段的恶。

聂明玦转瞪了一倒在地上的聂怀桑，然后托住金光瑶的下，向上一推。一声脆响之后，金光瑶这才开叫了“大哥”。

“当我和他都死了吧，”聂明玦停下脚步，回对聂怀桑说，“我们不会再现在你面前。若你还不停手，下次见面，我定亲手了结了你。”

药逐渐起效，金光瑶被聂怀桑着嘴，下也开始。两片自然张开，小小的，哒哒的，却只能一张一翕，虚空着那不存在的东西。他的，比他自己更想念那个男人。

“什么钥匙？我没有钥匙！”

“阿瑶别怕，我上带你离开这里。”

见大哥就要把金光瑶带走，聂怀桑忍着剧痛拼命爬起来，想要拽住聂明玦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