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签协议。”我平静地说。

“我靠，”他爆了句，又说，“你一直住在他家？他不会随便就让奇怪的人住他家里的。”“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我妈跟董事长说，问我能不能搬他家来，离学校近一。”我又解释说，但好像没起到什么解释的作用。“你妈是曾绣？”他突然问。我，说，“难董事长看上我妈了，但又不好意思下手所以挑了我聊以藉？”“你想啥呢，”他哭笑不得地说，“曾绣曾经照顾过老夫人——就是董事长的——一段时间，他很激她，所以把她留在家里事了。那段时间他胃不好，是她每天变着样让老人吃得开心，老夫人现在还每天念着那个不记得名字的护工阿姨呢。不过激归激，董事长个人领地意识还是很的，他家那块位置只让他家的家碰。你去看过没有，二楼那个健房，嗬，绝了！”“啊，”我说，“他家真有健房啊。”“那当然，”他说，“楼还有个大泳池，不过今年一直在维修，看你明年夏天还有没有机会去看看。还有他在别的地方的别墅，不得不说，他请的设计师光都不错；装修这块我不负责，所以不知他请的是哪些人。”“最后一个问题，”我说，他笑着打断，“你刚刚说过了，不过你问吧，看在五千块的份上我会回答的。”“好吧，”我说，“你觉得他这行为很正常吗？”“你知这儿有监控，还带声音的吧？”他说，并且用一很奇怪的神看着我，“我这么跟你说吧，董事长奉行的充其量算是契约恋，每个女朋友他都是人人认认真真地去对待去的，这一你不用怀疑。既然你签了协议，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边待满这一年不提前离开比较靠谱。我见过不少以为董事长非她不娶结果把自己赔去了的人。”

“啊？”他惊讶地说，“难还在接期？那也不对啊，接期怎么会把你带到公司来……不过总而言之，你都不知董事长可能什么时候换掉你，对吧？”“你不用这么敲打我，”我重新拿起笔低说，“这些对我来说都是狗。我也不会打小报告，这你放心。”前这男的对我来说肯定没有对董事长来说有用，某些我想探讨的问题看来只能跟那些时而忙时而不忙、大分时间忙而只在我忙的时候不忙（当然是开玩笑，我放假呢，本不忙）的们聊了。

“前的也不算无衔接，”他说，“一般是董事长先提分手，一周内新人选，接两周到一个月签了协议之后就找前任说清楚情况，你前面那个妹估计以后少不了跟你打，这样吧，她的资料我五千卖给你，兴趣吗？”我很痛快地答应了，“他发给我一个压缩包，压缩包的名称是时间，从去年六月到去年十二月。后来我开了微信转账给他，他笑嘻嘻地收了钱说，“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前面那个人啊……那孩太闹腾了，”他撑着脑袋，继续一边看我好的题目，一边有些苦恼地说，“而且她家里人跟单家人关系不错，董事长一直拿她当妹妹，结果她却想爬哥哥的床……我都回答你两个问题了，现在总该到你了吧？”“最后一个问题，”我说，“答完我就告诉你，那个闹腾孩是跟之前的人一样无衔接吗？”

“我第一次见到董事长是在今年六月，我在家帮我妈家务，然后他没带钥匙，我帮他开的门。”我说。

……”我脸一红，也顺着他指的地方看，的确写错了。他看着我拿的涂改带说，“童年回忆啊，你今年多大，16还是17？”我把题目改完了才说，“十七。”他，说，“是你爸妈把你送到董事长边的还是他自己手的？哎，我这多此一举了，他上回不发了到手了么，应该是他自己猎到的。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吗？”我还在算刚刚那题改错没有，本来不想理他，但是他这么一问我又有兴趣了，于是我问他，“之前所有人你都会这么问一遍吗？”“那倒不是，”他说，“之前跟着他的大多数资料都会发到我手上，不过也有不经我手的，除了你之外前面还有两例，一个是……哎，不能说，还有一个是想的素人，火了两年，不仅不听话，还向我们董事长挥爪，这不就没爪了吗。”我放下笔，很认真地听他讲，然后说，“那你知前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