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福十一年。”潘妈回答。

“下林村有没有特别重视二十岁生辰？”

他把找到的线索与刘参军说了，刘参军思索了许久，提了几个想法，但都经不起推敲。于是他们决定，还是找潘妈冠中秋聊聊了。

她也许认命自己是异鬼，也许把这当作在上的罪名。

冷茶，觉清醒一些后，叮嘱了公二旁三几句后，便离开了。

“潘妈的夫家是哪的？”

刘参军问完后，李川开始问。

“是宜县的，是个富，潘妈是续弦。丈夫死了后，她和她的孩被原的儿赶来，后来就一直跟着商队到跑了。”刘参军说。

李川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

变成异鬼后，仇恨依然延续了下来吗？

一路上，刘参军都在说着他的发现：“我发现下林村的人，在百年前，与外面的还多一些，还有人中了举，来官的。而且他们极少外嫁，由于记录太少，目前知近几年外嫁的，只有潘妈一人。”

两只异鬼互相仇恨之下，竟把下林村平日的生活，风俗，土方，过节的习俗都说了来。

“下林村有什么特产吗？”

刘参军先问了一些话，诸如下林村还有哪些外嫁的，在外谋生的。

“你不也是异鬼，你怎么不想想线索？”

“你们是哪一年认得的？”

“那时候你满二十了吗？”

李川与刘参军对视一，明白了潘妈远嫁到原因。

“还差三个月。”

“十七。”

“你也是异鬼，你我说什么。”

而冠中秋再次喝止了潘妈的絮叨说：“你多想想，那天还发生了什么？”

“下林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从来没听说有什么异鬼，说不得，就是因为你这个异鬼，才给村里带来这样的灾祸，”潘妈显然也想了很多，她转向李川与刘参军，“两位大人，老是异鬼，死不足惜，只求大人一视同仁，不要放过他。”

“是让你想想你变成异鬼的线索，你想什么呢？”

“没有。”

李川心中理了理思路后，开始询问。

潘妈一一回答了，不过她有几十年没有回下林村了，因此知的也不多。

“……”

她想要的是拉冠中秋一起死。

“我不记得魂的事。我们认识两年后，他说找到了让我修仙的方法，当时我很兴，结果第二天他就离开了。”

“真的没有，当时你突然走了，我伤心之下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有力气下床活。村里许多人都知你，你走了，各难听的话都传到了爹娘耳里，他们终日忧虑，还能记得我的生辰，专门给我了碗素面……”

这时刘参军问起了李川他们昨日的行动。

“一碗素面，还能怎么样？我们普通人，日夜活，还时不时要饿肚，能想到煮一碗素面，就不错了。不像你们修士，里胡哨过这过那的……”潘妈怼了回去。

到了衙门后，李川看了刘参军整理来的案卷，觉得下林村这个村的确透着古怪，但又摸不清楚究竟古怪在哪。

濒死。

“该你了。”冠中秋说完后，又开始潘妈了。

“他给你魂是什么时候？”

“你现在是异鬼，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冠中秋沉着脸。

潘妈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倾倒着苦，“结果过了三年，好不容易谈了门亲事，你又现了，直接把我掠走了，对我好言好一个月，让我合这个那个，完了又把我扔回来，亲事就这么黄了。”

“我觉得我是在被小虎他们偷袭的时候，被异鬼趁隙而的，”冠中秋居然真一本正经地思考了起来，“魏长老说的时间，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当时我一度濒死，昏迷了可能有十来天……但是我现在神魂受损情况并没有改变……”

每次潘妈说没有的时候，冠中秋都会嘴让她好好想想，还凭着记忆，列举了一些可能有问题的地方。

“当时你多大？”

于是吃过午饭后，就找了间空屋，提审了潘妈与冠中秋。

李川说：“可以，不过之后的问话，你要好好回答。”

“有特别好吃的野果之类的吗？”

“请大人问话。”

“你好好想想，”一直安静着的冠中秋突然声，“你二十岁生辰，你父母是怎么给你办的。”

李川回答：“找到了不少线索，但都还没有串起来，温长去借法宝来，等借来后，可能就能搞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