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我不能让你有。”裴肃并不想趁着六娘酒醉，为自己挣来什么名分，再说事对女的消耗颇大，六娘经营客栈已经很辛苦了。

“我也是男，六娘，我不知你会否因此恨上世间所有的男……”裴肃用大手挲着杨六娘的，又继续说下去：“今夜之事，原是我鲁莽了，六娘，我愿向你起誓，今后再不让你伤心之事，若有违背……”

“阿肃，你知吗？我是因为无才和离的，不，他们本来是要依七之条休弃我的，是阿爹阿娘实在心疼我，才给了他们几家铺地契换了和离书……你说我怎么会有呢？”想到自己本没有嗣缘，六娘鼻一酸，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答应你。”裴肃没有理由再走了，三年前他的就落在这了，就算树断了，土地的脉也能再汲取营养长来。

裴肃不知说什么来安六娘，没有他在的岁月里，她竟受了这许多气，真想狠狠教训她那弱的前夫，为六娘这一恶气。

“好，可不许反悔了！”六娘趁其不意，又推倒了边人，“不想再多来几次吗，阿肃哥哥？”

“嗯，都听你的。”听到又一声“哥哥”，裴肃既喜又受用，脆躺平任由六娘欺负。

反正这夜还长着呢。

“不过，阿肃你是不一样的，我知。”六娘摸了两把泪，将埋到裴肃怀里，勉扯一个微笑。是她失态了，这时候，说这些什么，该好好温存才是。

“有？呵呵，我是不会有的。”说到怀，杨六娘不免想起那些令人伤心的往事，与前夫和离便是因为寒无，舅姑搬“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理，要她同意为夫君纳妾。

听到这声“哥哥”，裴肃算是魂都丢了，他什么血海仇，他什么海捕文书，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抱住前人，用力行来告诉她，他会为她留下来，他会为她遮风挡雨，他会达成她所有的愿望。

“哪里痛？”裴肃没有真的咬血来，只在肩上留下一的牙印，接着勾起六娘的腰又大力起来，既不能骨血，那便将折了这朵牡丹吧。

“嗯，嗯嗯，不要，我不要了……”比起肩上的刺痛，六娘更希望裴肃快些来，再这样下去，她的都要了。

裴肃没有停下攻势，略微慢了几拍，然后突然张嘴咬住了六娘圆的肩膀，“会痛吗？”

“阿肃哥哥，我不行了，啊啊，真要了……”杨六娘真是没辙了，放语气去求饶，甚至还唤了声“哥哥”。

然而，临了快要释放的时候，裴肃却猛地了昂扬，一脑在了衾被上，然后盯着合的白沫，舒了气：“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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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六娘抬堵住了裴肃后面的话，亲了好久才松开他，“不许说这话，你只要答应我，不再离开大家，不再离开我就好了。”

了好几回的六娘，不懂裴肃这一举动，靠在他膛上问：“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