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纹的是新奥尔良烤翅吧?”我调侃。
“算了,不看了。”她意兴阑珊。
“不看!”她故意将目光转过去。
“你这条胳膊很有内涵啊,既有为年少轻狂树立的纪念碑,又有后现代的艺术品。”我说。
“我看看!”她走去又返回来。
凯哥走到乐池中央,拿起话筒,唱着李克勤的。听歌的人们像静默的向日葵,在音乐里沉醉。
“有了女朋友吵个不停,没有女朋友心里空,人生好像很虚妄。”凯哥云淡风轻地说。
“我偏要看!”
从前有个神情倦怠的女孩,经常来酒吧,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听凯哥唱歌,她看凯哥的目光很专注,后来就跟凯哥相好了,这一次没看到她。
“看不来吗?一对翅膀。”
“人不轻狂枉少年,偶尔犯个二也没啥。”我笑了。
月光在附近的草丛里玩,她走在我前面左右顾盼。
“是不是所有大哥都梳着大背?”熙雯凑近了问我。
“不要卡,太甜了。给我来一杯果
吧,谢谢。”
“看吧。”我将手放到她前。
“男人最难甩的朋友就是一个犯二的朋友。”
“我说你好啊!像诗又像画。”
离开木屋酒吧,两人走在宁静的湖边小路上,路两旁长满大的垂柳和低矮的
木。鞋跟轻轻的敲击着柏油路面,发
吧嗒吧嗒的声响。
“我捡了一块好看的石。”
“好啊!”
一曲唱罢,凯哥又情款款地唱了一首Beyond的。然后我们三个坐下来聊起了算盘还有其他好友,那些长成大人的小孩,像蒲公英的绒
散落在天涯,庆幸还有没有被
散的情谊,在
边落地生
。
“城市太有秩序了,很少能捡来石。”
板凳穿着短袖衫,手臂上有一个非常后现代的纹,“有纹
的人最不怕冷。你纹的那是什么?”我问。
“瞎说,你什么都不懂,我这纹独一无二,纹
只有被极少数人拥有才有艺术价值。”
“没有这发型撑场我都没资格给他们当老大。”
“走了。”板凳说。
“人不轻狂枉少年。”板凳这么一说,我们都乐了。
“不给你看。”我故意将石藏起来。
”凯哥说。
“喜凯哥的那个女孩呢?”
“作为一个过气大哥,你边有我就不错了。”
“然后呢?”她笑起来“继续拽啊!”她的眸里有一
动的光,像月
“凯哥,唱一首歌吧。很久没听你唱歌了。”
“我喜捡石
,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
袋里装满捡来的石
,特别满足,
最先破的地方一定是
袋。我觉得我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小孩,那个孩
只有在安静无人的地方,才跑
来撒野。”熙雯说。
她情不自禁将目光转过来。“又骗人,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
板凳端来一杯咖啡:“拿铁。秀才从来不喝酒。女喝什么?
卡好吗?
卡最像甜
可
的女孩。”
熙雯柔媚地看着我微笑,睛里星光闪烁,我觉得此刻自己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
我将手举起,她踮起脚尖还是够不着,
着我的衣襟,整个世界仿佛向下沉沦。
“他这是凡人无法理解的纹界的梵
。”凯哥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