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落在他的手臂上。小人哭了。

她坐

“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的父亲已经老了，必定给不了你甜的生活。而我，正值壮年，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呢？”

棉棉自小受尽，家里人断不会让这些污言秽语传她的耳朵，她自以为妾也就是和爹爹娘亲一样睡在一起罢了。

在意的。”

还未阁就遭家中变的大小哪听过这甜言语，在她过往的生活里，谁给她许诺了，就必定会实现。好比那园中的秋千，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护院。

“可……这，这违背了理，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女孩泣着回答。

“……三……”

“……四……好累……”

“……二……”

那白的上果然有两个掌印，一看就是让人用力住了才留下的痕迹。

“唔……一……”

少女的贝齿轻咬下，像是在忍耐着某不适，面却极为红，看不生病的样。

她小心翼翼地拈起一粒棋，踌躇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空位轻轻放下，似有些忐忑地向后望去。

“卿卿，我们说好的，少几个就要动几下。”他说着向后一仰，只用胳膊撑住自己的上半，“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便与你……行……行鱼之……”

“听都听不得？”崔赫嗤笑一声，“那等会真起来……”

崔赫看着自己留下的印心情大好，心想父亲真是不中用了，这么勾人的人都能忽视，倒叫自己捡了漏。

棉棉自小锦衣玉地长大，除了被抄家的那一个月吃了些苦，等被卖崔府妾后也是由丫鬟婆们伺候。如此被养得珠圆玉，的很，如同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女地。

“真乖！”他轻啄了下棉棉的樱，略一矮便打横抱起了她，“少爷我定好好疼你！”

棉棉艰难地吞吃着崔赫的，那东西又又，还长得惊人，没动几下，腰就酸了。

她说完便前倾扶住面前的小桌，小和膝盖顺势支撑在塌上，只靠大的力量轻轻带起，好让某个硕大的从自己的缓缓退。

“什么……嗯……什么伺候男人……”

“……嗯……好胀……”

幽暗的内室里只有一只黄的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堪堪照亮塌上小几的一副围棋局。

崔赫却挑起她的下，看着她，目光如，“我当然只钟情你一人，卿卿，我没日没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影，哪容得下旁的女人。”

“可怜卿卿，又下错了。”男人拿起一粒白又落下，“你瞧，1，2，3，4……12颗黑被我吃了。”

“下，下对了么？”

“你便什么？”他追问。

棉棉睁大了，不明白这棋局为何总是这样多变。后的崔赫却已经开始促。

“卿卿，到我怀里来，我庇护着你，定叫你过着比以前更优渥的生活，不叫你的受一丝劳累。”

“我……我自己来。”棉棉赶拒绝，刚刚让他帮忙，被得好痛，肯定要留下印了，还是自己来安全一。

“卿卿，该你下了。”

“别……不要……”

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就试探着往下坐，可上太过轻薄的襦裙总会卷去，磨得她好痛。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绳结，只要轻轻一拉，前的人便只能衣衫褴褛的任人施为了。

“……少爷……别……别说了……”她哀求后的男人不要再欺负她。

她被说服了，渐渐下来，依在崔赫的怀里，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腰带。

那滴泪像是有别样的温度，从肤渗他的内，心也跟着揪。

“在这小小的院里，我就是天，就是理，若有谁指责你，我便割掉他的，有谁看轻你，我就挖掉他的睛。”

“不要……好难受……”

她稍想了想，便提起四周层层叠叠的裙摆，混着大袖衫的衣摆一并挽在右手肘间，再伸手将后背的布料稍稍一提，整个就从裙摆中剥离来了。

崔赫叹了气，伸手把棉棉转回来，低吻了吻她垂泪的，温柔地劝告她。

不知前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本就诱人的桃型不肯老老实实地往下坐，反要轻佻地撅起来，与她那段细腰形成一段小巧却情的弧线，像是坏人修行的狐狸。

“呵，倒是贵，也不知能不能伺候男人。”崔赫已经完全放弃了伪装，一只手着她的，一只手隔着薄裙抚摸她的。

小几旁，一对璧人相拥而坐，年轻的左侍郎怀抱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庶母，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右手则漫不经心地拈起一枚白，往棋盘上随意下落。

“若……若你发誓，今后只我一人，我便……便……”她害羞极了，到最后也说不那羞人的词，只把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