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吧。”

还能顺带发力，一举两得不是。

鹿竹神无辜。

周聿白摆摆手，示意鹿竹停止。

鹿竹对自己想来的惊喜，格外满意。

－

“啊？什么？”

“带你来练武。”

一开始周大老板痛苦不已，两小时打完拳腰酸背疼，仿佛被车碾过去似的。

周大老板一气，面带微笑。

被迫换上练功服的周聿白再次站上练习场地，一无措。

被迫学习。

带着周聿白练武就这么开始了。

“我家武馆以传统武术为主，先从门的教你吧，从五步拳开始。”

适当的运动加上专业的手法，慢慢的，周大老板甚至有几分上瘾。

周聿白犹豫开：“你要，什么？”

“那你这么折腾我嘛！”

周聿白：？？？

鹿竹叽叽喳喳的分享童年，周聿白没注意到，她里得逞的笑意。

不过，看在她为自己好的份上，当然是不拆穿啦。

“这怎么放松？我什么都不会。”

周聿白说这话时满的认真。

两人肌肤相贴，她动手动手下，老板累得也提不起半分兴致。

“等等，等等。”

鹿竹：“你不用勉的，”

“走走走，先换衣服。”

周聿白在后面也看透了鹿竹那小心思，她在自己上这那的，试探的简直不要太光明正大。

“鹿竹，你到底要什么？”

“继续教我，这个五什么拳的。”

“我没勉，”周聿白径直打断她的话，“开始吧。”

“怎么了？”

鹿竹也越发觉得自己这想法真nice。

“你最近不是闲了吗，带你来放松放松。”

手忙脚。

“没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被迫的周大老板开始跟着鹿师父学习起来。

鹿竹嘴一撇，“我哪有折腾你，我就是想带你放松放松，这是我家武馆，我从小就在这摸爬打的，怎么就成折腾你了。”

学到第三个动作，秋的季节里，周聿白就累得满大汗。

三个月后，正式结束治疗。

但事后鹿竹总会献上贴心的服务。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聿白噎了下，又对自己刚刚说话的态度愧疚起来，“我没其他意思，就是，这武术我真的不会，放松，我们可以选择其他的不是，比如，看看电影，去玩玩，都是可以的不是？”

“两脚并拢，双手握拳……放在腰间……这，这才是腰……准备好，第一个动作，左弓步搂手冲拳……像我这样……用力，挥去……再踢脚，收拳……不对，先收拳，左手掌心向下……”

－

这一局，以鹿竹完胜。

一次次复检，情况更是一次比一次好。

洋得意。

“说实话，鹿竹，如果我惹你不开心了，直说，我可以歉的。”

“好，这个是五步拳，我五六岁的时候跟着我爸在场馆里玩，看着他教学生，就学得像模像样的，他当时兴的不行不行的。”

“真的这么难接受吗？”鹿竹眉耷拉下来，好似伤心模样，“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觉得这里又自由，又快乐，只是想分享给你我的生活，忘了考虑你不喜……”

“我教你啊，一汗，送送骨，不就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