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姜珊拿了条薄被盖住，似乎这样便能隔绝柏檀灼的视线。

这无疑是在对男人发致命的邀请。

可是男人分明听到了她的要求，却一动不动。

柏檀一边，一边伸手着她的两团，的挑逗着每一寸神经，无论是姜珊还是柏檀自己，此刻都有脱离现实的觉。

姜珊好不容易缓过来，只见柏檀望着自己，眸中盛满情。

柏檀把手指伸她中的觉仍然清晰，姜珊怕疼得很，本不想与他到最后。柏檀向来不会忤逆她的话，姜珊没想那么多。

柏檀不为所动。

“其实也不过如此，”姜珊故意说，“我不想继续了，你起来。”

原来这就是女人在床上会发的声音。

毕竟姜珊只是想让他为她提供服务，舒服了就行，倒也不需要其余没必要的动作。

姜珊皱眉起，柏檀的大掌拦住她的细腰，中追问，“你就这么走了，对我不公平，不是吗？”

柏檀听得真切，忽然觉得如果姜珊能一直与自己在床上该有多好。

她的如意算盘便是这个。

姜珊见状，内心更加不安，随手拿起床柜上的摆件，朝着柏檀砸过去。

她觉得柏檀已经被男女情事冲昏了脑。放在从前，男人是断然不会用质问的吻与她说话的。

上摸索着，染上不少。

该找机会拍下来的。

柏檀沉默着将凑到她间，用尖了几次，见到姜珊反应还可以，于是直接吻住心，将她的尽数卷中。

姜珊刚从的余韵里回神，听到他的话，情不自禁，“还想要。”

她是画师，有一定的职业。

柏檀形微动，却迟迟没有起，吻得更为，姜珊几乎快要不过气来。

他是有机会躲避的，却生生挨了那一下。霎时间，血顺着伤向脸颊，合着柏檀本就凌厉的长相，让姜珊无端觉着有暴力学的味。

“你好了？”他想了想，这样说。

“柏——”姜珊睁大了眸，一只手落在他的脊背，发狠地了一把。

嘴被裹挟的瞬间，姜珊第一次从柏檀上汲取到惊惧的滋味。她的呼节奏仍旧不稳，望着柏檀的神仿佛能将人千刀万剐。

她从都不吝给予他最的恶意。

姜珊一直有咬手指的习惯，现下更是难以抑制地咬住指，试图纾解般的快。

他得技术虽然生涩，但姜珊也不是什么情场老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舒服得要命。

“姜珊，”柏檀将她锁在床上，压了下来，“等我完，你想怎样都行，好不好？”他用的问句，却不待她回答，住她的。

姜珊的两条忍不住抬起来，她手指抓床单，中轻哼几声。

这样，她就不会说那些奚落人的刺耳话，只知随着他的动作息。

终于，一吻结束，姜珊的耳光也随声而至。

柏檀闻言，略有迟疑，姜珊瞬间变了语气，“你嫌弃那里，没法下了？”

柏檀没有顺从她，姜珊微恼，索直白，“如果不是我想了，你觉得你有机会碰我？柏檀，我最近是不是太给你面了。”

“柏檀，”姜珊唤他，“下面。”

柏檀得认真，直到她再次痉挛，小不受控制地来回收缩，这才停下来。

男人向左偏过，右脸显现浅浅红痕。